自己體內雖然有毒,但藥材殘留其實更多,並非白貂的上佳之選,只是比起白貂毒倒的陳老將軍,他這個神醫的血肉,更具有吸引力罷了。
可有百草的老頭兒,又哪裡比得上身中奇毒、已經毒發的少女呢?
傾君體內的毒分明已發,不過毒素量小,尚可用內力強硬壓制罷了。
“如何?”
見一向有些混不吝的神醫忽然落淚,臉色驟然變得難看,濮陽冥衍再也憋不住,急忙開口詢問。
“……”
神醫剛要開口,抬頭卻撞上明香遞過來的眼神,下意識緘口,沒有將實情說出,心中不禁猜測:丫頭徒兒畢竟是女子,恐怕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中了淫毒,看樣子五姑娘是知情的,我只回頭偷偷問她就是,如今還是先解了貂毒要緊。
“可以醫治。”神醫說道,又想那“歲華晚”之毒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解的,少不得要把人帶走,慢慢醫治,遂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與陳將軍情形不同,傾君丫頭被那畜生咬傷之後,曾幾次動用真氣,所以中毒更深一些,稍後祛了貂毒,還需要靜養數日。”
“那請師父快些拔毒吧!”
濮陽冥衍心急,忍不住催了一句。
神醫瞪了他一眼:“還用你說?!”之後先施針護住傾君心脈,隨即伸指連點數下,意在給傾君解穴。
然而手指下去,卻絲毫沒起作用。
“你下手夠重的!”明香冷冷地說了一句。
話說出口後,不禁又想到之前在神醫帳篷裡,傾君也曾說過這麼一句話,眉頭擰了擰,心頭一陣煩悶。卻因眼下一顆心都還懸著,沒空何人鬥氣,見神醫解穴無果,親自將傾君被封住的穴道解開。
穴道才剛解開,神醫就飛快地紮下針去,用銀針封穴引毒,且依舊是引向肩頭。
“你出去吧。”
明香淡淡道。
濮陽冥衍一怔,脫口問:“我?”
“不然呢?”明香反問,又指了指仍在門口不動的“臨溪”,“把他也帶出去。”
“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明香的態度有些不耐煩。
她要做什麼,還用問?自然是按照方才的方法,替傾君把毒吸出來。
雖然知道傾君來自另一個時空,不在乎這些,但自己卻不能不為她的名聲考慮。濮陽冥衍怎麼說也是個外人,是個成年男子,傾君稍後會露出肩膀,明香當然要把濮陽冥衍趕出去。
而且,她已經看出來了,神醫分明是知道傾君體內有“歲華晚”之毒,不過領會了她的暗示,沒有宣之於口罷了,但兩種毒是否相沖,解毒時可會有什麼禁忌,這都是要認真確認的,相信神醫現在一定願意和自己私下聊幾句。
“出去吧,別讓任何人進來。”神醫也開口吩咐。
濮陽冥衍道:“五姑娘的安危,還請師父多操心。”
“放心。”神醫說了句。
他一直沒有抬頭,而是用針灸輔以推拿,將傾君體內又略微擴散的貂毒重新聚回去。
濮陽冥衍見狀,深知事情緊急,再不敢耽擱,轉身朝門口走去。
路過“臨溪”的時候,伸手輕拂上神醫曾點過的幾處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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