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身心俱顫,腦中僅存的清明對她大喊著“不要”。
是的!不要!!不能這樣!!
她心中一悲一急,縮了身子,伸手就往劉隱身上推。
一雙大手,卻驀地握住了她的手。
感覺到懷中人的輕顫,他隱約察覺,她的拒絕裡,似乎帶著一絲恐懼的情緒。
究竟傷得有多重?她分明也是享受的,又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你若感到不適,大可不必瞞我。”劉隱沒有被她推開,反將她抱得更緊,薄唇落在傾君耳邊,在耳骨上輕輕一啄,“我又不是牲口,講得通道理,你身子不好,我怎會強迫於你?”
“我……”
她下意識地嚥下“沒有”兩個字。
因為她忽然覺得,趁此機會,承認自己身體不適,豈不比每晚都要費盡心思編藉口,要好上許多麼?
“告訴我實話。”
他溫柔地說著,撥出的熱氣噴在傾君耳後,令她又是一陣顫慄。
心裡的恐懼驟然加重了一分。
“那你規矩一點,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再從了你。”她說著,輕輕扭了一下身子。
這一扭,無疑讓他更覺難熬,但他咬了咬牙,到底還是壓制住了內心的渴望。將懷裡的人緩緩鬆開,把人掰正,讓她面朝著自己,然後重新替她掖好被子。
“你真細心,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傾君勉強擠出一絲笑。
“怎麼了?難受得厲害?要不要讓人來看看?”
“怎麼看啊!”
傾君也是入戲了,真把自己當成因房事而受傷的新婦,聞言不禁惱羞成怒,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劉隱輕笑。
看來真是這個原因了,那他就能放心不少。
“傷得重麼?”他笑問,“我這裡也有些創傷藥膏,可以幫你塗抹。”
“可別,我可不敢惹王爺了!”傾君嚇了一跳,不禁從設定好的角色裡又跳了出來。讓他幫自己上藥?她哪敢啊!她本就不是因為什麼傷什麼疼而避著他的,只要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她就難免失守。
歲華晚之毒,也就會再深一層。
“那你好歹給我看看,傷得如何。”劉隱很不放心。
“都是內傷,你看什麼看!”傾君沒好氣道。
臉呢?
都藉口說是傷了,竟然還要看?
“那你怎麼上藥?”
“多養半月就是了,上什麼藥?”傾君皺著眉,賭氣似的說,“再說了,好歹也是嬌貴的地方,哪能隨便塗什麼傷藥呢?還不如好好養著,我自己也懂點醫術,飲食上配合著就是了——你莫要找人討藥,弄得人盡皆知的!”
他聞言輕笑:“即便討藥,也不會人盡皆知。”
“說不行,就是不行!”傾君索性耍賴,“誰知道會不會漏出訊息?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好好好,不說,不討藥。”他軟語安撫,忽然語氣一頓,話音一轉,涎著臉問,“不過,半月時間,是不是,太長了些?”
“劉隱!你有臉沒臉?!”傾君佯怒,心裡雖然沒生氣,卻是真的急了。
她看似隨意,說出個“半月”的要求,實際是經過一番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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