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爺去了?
秦煜懵在原地。
行吧,他也不用跟夫人自首了,竟直接跟王爺坦白請罪,才是正經。
“秦大哥,對不住,我剛怎麼攔都攔不住,勸又沒人聽,一時著急,又怕……”語橋說著,眼角瞥向白煦。
又怕,被那些將領聽了,以“嚴肅軍規軍紀”為由,對秦煜施以軍法……
白煦自然懂了。
不過他懶得理。
“秦護法是夫人帶來的義士,不受軍規所轄,不過在軍中動手也是不妥,還是回去告罪,看將軍和夫人如何發落吧。”白煦緩緩開口,“至於這些人,原是在我軍中的,後來王爺把他們撥了出去,也是劃歸夫人名下,名義上都是護衛,所以,連我也管不著了。”
言外之意,是其他人更管不著。
“如此,真的多謝白將軍了。”
秦煜說著長長一揖,態度十分誠懇。
“倒不用謝,不過王爺不會來,我已經派人去阻攔了,所以,要請罪,便請回吧。”
“只是,這裡——”秦煜有些不放心。
“雖然不歸我管,畢竟在我營中,我先替將軍看好了,等將軍派人接手就是。”說完,果真叫了兩隊人,又讓人去請一個翼方堂的大夫過來。
見白煦安排得甚是妥當,秦煜不禁感激,又道謝之後,帶著語橋,推著盛放解藥的車,直奔著傾君帳篷的方向而去。
不久天黑。
經過翼方堂的大夫診視,凌波堂大多數人都無大礙,只是陳運心頭那一拳過重,若不靜養一月,用藥好生調理,恐怕隨時都會一命嗚呼。
再有更倒黴的,就是瘦尖臉姜旺,以及一個名叫羅房保的人了。
羅房保沒挨幾下,但他武功底子太差,嚷嚷得又歡,且站得十分靠前,所以直接被秦煜打死了。
姜旺則是被一拳打成了重傷,腦袋裡一直天旋地轉,時不時就噁心想吐。雖然大夫說了,養上半個月也就能走能動,不過姜旺的那一張臉算是徹底壞了——鼻骨粉碎,頰骨碎了一小塊,牙齒被震掉了四五顆,在看中面相的古代,瘦尖臉算是徹底毀了。
與這倆人相比,還有活路的陳運,真的算得上是幸運。
聽了手下人的彙報,白煦沉聲不語。
秦煜下手倒是真重。
看這重手,若說他們之間沒有些不共戴天的仇怨,白煦可是不信的。
不過,他也只是掌握一下情況,稍後稟告劉隱而已。
“我知道了。”白煦開口,聲音一如既往地平緩柔和,不帶感情,“你們盯緊了,別讓他們鬧起來。告訴手下人,不管聽見什麼,都當沒聽見,不許往外傳一個字。”
“是,屬下明白!”
手下恭敬地答應一聲,帶人下去。
等人出去,白煦才起身,準備點蠟燭。
“勸你,等會兒。”
陰暗的角落裡,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白煦沒有回頭,拿著火摺子的手卻依言停下了。
“你來了?”
他淡淡問。
“我能不來麼?”那人似笑非笑地說,“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和劉隱一條心了,我再不趕過來看看,親手種的菜,就全被他挖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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