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她喃喃道，“不許再鬧了。明天我還、還要去學、騎馬呢……”
“好……”
他終於答應。
……
看著高大勁瘦的身影忙裡忙外，傾君“哼”了一聲。
活該！
誰讓他折騰自己，說好最後一次，卻總是食言而肥。
這下遭報應了吧？
她在心中埋怨，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好了。”他將最後一個空桶放下，快步走了過來。
及至近前，她才看見他臉上的笑意，竟然那樣溫柔，那樣滿足。
他將她打橫抱起，繞到屏風後，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浴桶中，扶著她坐下，直到她坐穩，他才伸手到水中，輕輕撩起一捧水，像擦拭玉器珍稀一樣，替她清理身上的歡愛痕跡。
“你不冷？”傾君忍不住問。
他只披了一件外袍，且並非夾棉的，應該會冷的吧？
“無妨。”
“會著涼的，多穿些。”
“穿多了不方便。”他笑道，弄溼衣袖只會更難受。
她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那……”才剛說了一個字，卻像咬了舌頭一般，猛地住了口。
“什麼？”他問，語氣依舊溫柔。將雙手擱在她的肩頭，卻發現她的整個肩膀仍不足他一掌，心中登時又愛又憐。
傾君緊緊抿著嘴不出聲。
劉隱似有所感，周身血液又似被加熱，頃刻就要沸騰，忍不住俯身，嘴唇去就她的耳畔，搭在她肩膀的手自然下滑，一直滑到她端坐之處。
“你是不是，想讓我，也進水中去？”
他聲音低沉，聽得人心悸。一邊問，一邊忍不住動了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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