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沒罵你?”傾君抿嘴笑著問道。
憑她對劉隱的瞭解,今天午間的事,他應該有所察覺,而且勢必會不樂意。
皮倫還好好的,一臉關心地望著自己呢,風一始的嘴角卻哆嗦起來。
顯然,劉隱沒說皮倫什麼,畢竟皮倫那是對自己表忠心,劉隱不會這麼打她的臉,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縱容了皮倫這一回。
風一始卻不同。
他是極望樓的。
實際上,風一始他們和劉隱,才是最親密的夥伴。
果然,聽見傾君這麼問,風一始臉上又僵了三分,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罰你了吧?”傾君說著,咯咯一笑,自己掀開簾子進去了。
等她進帳之後,皮倫不由得望向風一始。
風一始露出個苦笑,搖了搖頭。
皮倫的眼神轉為內疚,終究是沒有開口多問。
夫人說了,口舌招禍,他還是閉嘴好了。
何況裡頭還有個耳朵那麼靈的主子。
帳篷內。
“你罰風一始了吧?”不等劉隱開口試探,傾君就問道。
劉隱心頭一鬆,趕忙迎了上來,親手幫她摘了斗篷,搭在屏風上,之後又回來握了她的手,微笑著說:“小懲大誡。”又輕聲問:“凍著了吧?”
“跑了一個多時辰的馬,一直動個不停,渾身都是汗,熱著呢。”傾君說完,歪著頭看他笑。
“不想問什麼?”
“要說你主動說,我才不問。”傾君故作傲嬌,道,“不過你若是不告訴我,哪天我因此惱了,那就像上次一樣,我會一走了之,只是,這次,我是絕不會回頭的。”
“說過不瞞你,自然不會有話不說。”劉隱笑道,又遞過去一杯茶。
傾君放在手裡,用嘴唇試了一下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