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日可是軍營裡數一數二的戰馬了。”徐年將軍呵呵笑道。
那老懷安慰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馬是他養的。
“是啊,追日不僅跑得快,更難得的是極其通人性,靈性十足,”武靜笑著說,“就是有一點,脾氣大得很,不準生人靠近,為這個,白將軍沒少頭疼操心。”
“不許生人靠近?”傾君隨口重複道。
之前她去挑馬的時候,牧監倒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當時追日對她的靠近沒有表現出絲毫牴觸,甚至還十分親暱,所以傾君從根本上是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的。
或者說,她懷疑這句話的真實程度:追日或許脾氣大,但也並非完全的“生人勿進”,可能,只是孤僻高傲一些罷了。
現在,大家都圍著追日,追日也沒什麼反應。
偏武靜將軍又這麼評價追日,這令傾君忍不住疑惑。
“我看它倒是還好。”傾君說著又摸追日的臉。
徐年開了句玩笑,道:“可見追日也是看人下菜,知道何人尊貴,什麼人惹不得。”
“追日可不是這樣的。”作為追日的忠實粉絲,崔施立即忍不住開口,替追日辯解道,“它挑人並不挑身份。武將軍說得對,追日靈性十足,能靠近追日的,都是它用心挑選過的可信之人。”
“那崔將軍怎麼怎麼沒被選上?”陳沛風直接頂了一句,言罷還哈哈大笑。
崔施一臉無可奈何,悻悻地說:“說實話,我並不是它所要的可靠之人。”
他心裡,是真的清楚。
作為粉絲,崔施喜歡追日、觀察追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從三年前追日出現,一直到現在,他對追日都很上心。不過追日對他的態度,也僅僅是比一般人好那麼一點點,允許他適當靠近,偶爾摸兩下。
僅此而已。
但白煦與他不同。
白煦對追日,是可以豁出去性命的。
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又看到王爺如何對待自己的兄弟,如何對待戰馬,崔施才明白,追日,是真的聰明。
今日管夫人可以順利接近追日的原因,在崔施看來,也就不用多解釋了……
他們,都是視生命平等,可以把戰馬當兄弟的人。
這一點,崔施自問做不來。
而追日同時還具備的高傲,就導致並非所有的愛馬之人都可以靠近它,而是隻有那些人中靈秀,英雄豪傑,才可以受到它的青眼。
這很諷刺,因為馬比人看得清。
但是,這就是事實。
這邊崔施正感慨著,那邊陳沛風的話匣子已經開啟了。
“說來也真是怪了,這追日眼高於頂,除了咱們將軍,和白將軍以外,誰都不讓騎的,今日倒是甘心聽管夫人的話,不知夫人是如何馴服它的?夫人說說,陳某也學學。”
“陳將軍學這個做什麼?”李儒美搖頭笑問。
“回頭試試啊,看是否也能收服追日。”陳沛風說完,忽地臉色一變。
他這是變相挑釁了白煦?
白煦不會生氣吧?
察覺到氣氛變化,傾君不禁看著眾人,結果就看見陳沛風跟怕貓鼠兒似的悄悄打量白煦。
白煦,卻是波瀾不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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