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師兄和師妹,本來就容易生出曖昧。”
這是當日晚間,臨溪找彭芹求證嘆氣緣由時,老氣橫秋的一句感慨。
彭芹見他裝得像個大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把這事兒當成了個笑話,和自家兄弟說話的時候講了兩遍。
有皮倫的教訓在先,彭芹自然沒往外頭亂說。
講笑話,都是在自家帳中進行的。他根本想不到,即便是在帳篷裡說笑,也會被人傳出去,甚至因此惹了一場麻煩,更險些釀成大禍。
又過了一天,製毒所需要的原料都已準備妥當。
之後,偏是毒藥的成分調配和最終的炮製。
傾君一早就過來,跟在神醫身旁,認真的記著步驟、劑量,學習手法。
身為神醫的另一個弟子,濮陽冥衍自然也要跟在一旁,語橋、臨溪等其他人,自然都被神醫攆了出去。劉隱知道今日要開始製毒,也很自覺地沒有過去。
見當日無事,南詔今日應該又不會有什麼動作,劉隱交代了一些簡單的事給屬下,便動身往最後方的傷兵營,去看望受傷的將士。
將士們見他來了,都很高興。
劉隱動員了一回,安撫了一回,與眾人聊了半晌,便出來去翼方堂那邊,意在表揚。
翼方堂本就是劉氏的人,見著自家主子,自然更是激動,所有人都垂手而立,嘴角忍不住上揚,眉眼彎了又彎,一個個都是一般模樣,緊張中帶著十足的熱情。
“不用這麼拘束。”劉隱微笑。
眾人愈發激動,受寵若驚了起來。
劉隱道:“這些日子實在是辛苦你們了,若非你們都跟過來,我也未必能撐到今日。”
這話有幾分假。
翼方堂的人固然幫了很大的忙,但若說他們不來,他就撐不住,根本不會有人相信,連劉隱自己和翼方堂的人都不會信。然而不信歸不信,聽見這樣的話,翼方堂的人就是高興,覺得自己沒有白跑一趟。
眾人七嘴八舌地推辭功勞。
劉隱笑道:“你們在這裡,我很放心。夫人還曾跟我提過,說要建立一個醫官隨軍的制度,隨軍的大夫統稱軍醫,將士們去哪裡,大夫們就跟去哪裡,不用每次臨時指派。有意者,可以入軍籍,享受低階將領的待遇。我覺得這主意不錯,但也知道你們自己,是絕不會願意留在營中的,不過,若有些合適的弟子,你們可以舉薦給我。你們放心,這事是夫人提議、我自己想做的,舉薦上來的人,以後就跟著我這支大軍,不會往別處去。”
翼方堂不少人腦筋都有些簡單,只知道醫術與效忠,旁的一概不懂。
但總也有些機靈的,知道王爺確實需要人手,但更重要的,是要在大家面前提拔夫人——那一口一個“夫人提議”,不就是要告訴所有人,管夫人有多麼賢惠、多麼優秀麼?
於是,想通的人立即奉承了傾君兩句。
因他們都是大夫,說到傾君,自然忍不住扯上神醫。
“外人說,夫人能得神醫青眼,是夫人運氣太好,屬下卻覺得,這是神醫眼光好,挑對了人!”
劉隱淡淡一笑。
這話雖然粗糙,倒也很是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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