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大家說起濮陽冥衍,多半還是些正事,諸如他如何機敏,如何天才,立下多少功勞之類的。
結果提到“功勞”,就有人提起“王爺”。
要論功勞,這些人中又有幾個比得上劉隱的呢?連大梁國裡,都只有少數幾個治世的文官與他齊肩,除此之外,並沒有人能和他相比較。
臨溪對劉隱的全部印象,基本都是靠想象出來的。
此時見他們似乎很熟悉劉隱,不禁有些激動,纏著眾人問東問西,知道了劉隱護國衛民的功績,臨溪又是一番心潮澎湃。
他正高興著,忽然聽見有人嘆氣。
臨溪望過去,見是彭芹,不禁問他為何嘆氣。
“小孩子,問那麼多做什麼?你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好好歇著,只打聽主子的事做什麼?”彭芹不答,反用教訓的口吻說了他一句。
臨溪下意識解釋道:“這又有什麼?你嘆氣那麼大聲,我心中奇怪,隨口問問罷了。你如此遮掩,才是有問題呢!”
“哎呀,你這個小兔崽子!”彭芹一邊擼袖子,一邊起身,假裝要收拾臨溪。
臨溪瞪著眼睛,梗著脖子看彭芹,分明是不信彭芹會對他動手,但眼神裡還是有些懼怕的。
沒辦法,他根本打不過彭芹。
見到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高手對自己擼袖子,即便知道是玩笑,也難免會有些緊張。
彭芹見他梗脖子,恨得笑了起來,當真走到臨溪跟前,要拎他的衣襟。
“彭芹,你煩不煩?”喬溪忽然說了一句。
彭芹立即跳起,轉身指著喬溪,張嘴就罵:“喬溪你生下來的時候怎麼就不是個啞巴!”跳起、轉身、罵人,動作一氣呵成,反應相當之快。
喬溪斜眼,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你再說一句,我就讓你變啞巴。”
“你要脫鞋了?”
喬溪“嗖”地起身,掀簾子出去,他的身影消失在帳篷裡之前,所有人都聽見他丟下了一句話:
“你給我滾出來!”
屋裡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有幾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彭芹,出去啊!”
“喬溪在外頭等你呢,你怎麼還不動?”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喬溪,當然不敢出去了!”
說著,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彭芹翻了個白眼:“廢話,明知打不過,我為什麼要出去?”
皮倫皺了眉,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瞪了彭芹一眼,道:“你少說點話!”之後又看著所有人,一臉嚴肅地說:“你們在這裡鬧鬧就算了,出去都驚醒些,別忘了,咱們這是在軍營!”
眾人不禁心虛,但想起彭芹的糗樣,還是忍不住想笑。
皮倫親自出去,訓了喬溪一頓,片刻後二人一起回來。
喬溪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彭芹卻難得閉了嘴。
臨溪少年心性,最是調皮搗蛋的,好奇心更是強烈,晚上,趁著大家洗漱時,他一把拉住了彭芹,問他下午究竟為何嘆氣。
彭芹千想萬想,沒先到這小東西還記得這事兒,見臨溪臉上笑容有幾分揶揄,彭芹頓感無奈,道:“說真的,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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