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不禁呆住了。
她對倚竹也算有些瞭解,卻萬沒想到倚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二話不說就跪下,那叫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並且不直接回答她的話。
“你放心。”傾君只好耐心勸道,“我只是想問問吳家的事,心中好奇罷了,你和吳家大公子如何,與我沒什麼關係,但若你與吳家主人走得近,那我能問你的東西也會多些。至於私相授受之類的……”傾君不屑地笑了笑:“我根本不在意——便是哪個丫頭看上咱們家‘大公子’,我也不會為此就要責罰人的。”
倚竹咬著唇沒說話,也不肯抬頭。
傾君見她分明不想提,愈發認定倚竹知情,索性仗著主子的身份命她起身,等倚竹重新坐下,到底又問了一句:
“吳家藏私印的事,你知道多少?”
“夫人問這些,做什麼……”倚竹小心翼翼打量她。
傾君不答,又問一句:“吳家那個姓柳的廚娘,是個什麼樣的人?當日吳家被抄,私印好像是從吳老爺書房暗格搜出來的吧,和廚娘又有什麼關係?”
倚竹抿嘴,一臉警惕地看著傾君。
傾君又問:“你知情,對不對?”
倚竹不答,她也不管,反而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一個比一個更直接,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但倚竹就是扛著,死活不吭聲。
傾君不禁暗笑。
即便倚竹什麼都不說,自己今天也不算徒勞無功了——不說,和說不出,根本就是兩回事。倚竹這幅樣子,恐怕非但知情,而且知道的還不會少。
“你知情,但是你不想說?”傾君審視著倚竹,故意給她壓力。
倚竹果然抿起嘴唇,下意識迴避傾君的眼神。
“為何不想說?覺得我不可靠?”
倚竹咬了咬牙。
緊接著,她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傾君不禁無語:“總跪什麼,地上很涼的。”
“夫人!”倚竹重重磕了個頭,“蒙夫人搭救,將奴婢買下,一應吃穿都是好的,甚至給奴婢賜了名字,奴婢原不該對夫人有所隱瞞。只是吳家的事關係重大,請夫人饒恕奴婢。”
“你果然知情?”
傾君問完,不禁暗歎自己無聊——她自然知道倚竹知情,否則纏著個丫頭不放做什麼?
“回夫人,奴婢知情!”
“但是你不想說,對吧?”
“並非不想,而是不能。”說完這些話,倚竹才抬起頭來。她一臉認真地看著傾君,目光誠懇卻又倔強。
傾君看得出來,她是真的不能說。
但是自己不能就這麼被倚竹打動,說放棄就放棄啊。那可是關係到劉氏後嗣的事,是頂重要的事。
傾君正色問道:“咱們經歷過那麼大的風浪,不說有歷經生死的交情吧,至少,我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值得你信任,你應該都能看得出來。若是對我還要保守秘密,你心裡那些事,又能對誰說呢?”
倚竹又咬唇。
她在心中暗想:若是沒來邵州,不知道這位夫人的真實身份,或許夫人問,自己便已經實話實說了,偏偏她們到了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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