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續丹是不是隻剩這一粒了?”
“放屁!”樊三忍不住罵了句,“烏續丹怎麼可以只有一粒,真出了大事如何了得?”話剛說完,對上上官遲那雙由憂轉喜的眼睛,樊三心頭猛地一跳,當即拉住上官遲,低聲喝問道:“你又想偷藥?”
“你才放屁!”上官遲翻了個白眼給樊三。不過他想問的已經問完了,翻完白眼自是轉身就走,留下樊三在心裡打鼓。
之後幾日樊三都嚴盯死守,生怕上官遲小心眼兒犯了,又要去盜烏續丹,不過守了幾日也沒見對方有什麼動靜。倒是濮陽冥衍,見他跟貓頭鷹似的總瞪眼睛,忍不住問了一句。
“做什麼夜裡不好好睡,守在我屋裡?看你像只鴞似的。”
樊三猶豫了一下,到底把上官遲的事說了。
“樊三,你心思太重,小心短壽。”濮陽冥衍笑道,跟著又攆他走,“他不會偷藥的,何況我的傷早好了,他就是想偷也偷不成。”
樊三當即釋然,忍不住自嘲一笑,又想到自己也是關心則亂,連少莊主身子好了這事都忘了。
待樊三走後,濮陽冥衍卻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這個上官遲,一直覺得不是個東西,沒想到還有如此細心謹慎的一面,連之前藥瓶子裡所剩不多也記得清楚,況且還知道擔心呢。不過這老小子白擔心了,早在搬進如今這個“嚴府”時,濮陽冥衍就讓人送了一瓶十顆藥丸過來。
十六這晚,傾君心中只是高興,夜很深了仍不想睡。
“姐姐不累麼?”甄雲袖見她屋裡亮著燈,敲了門後進來聊天。
“還好。”傾君笑道,“頭回這樣做生日,倒是很有趣。”
甄雲袖心念微動,不禁看了傾君一眼,不過這事與自己關係不大,且她很快就要離開這裡回家了,心中又有所惦記,旁的事倒也沒心思理會。想起濮陽冥衍今日操心的模樣,甄雲袖心口酸脹難受,卻還是忍不住問傾君:“姐姐覺得,冥衍哥哥如何?”
傾君看了一眼,見屋裡丫鬟早被人請了出去,心道甄雲袖定是要和她說心裡話,或許請她幫忙撮合做主也未必,遂照著好處答道:“相貌好,也有本事,平時看著矯情,實際辦起事來,倒是牢靠得很。”說著莞爾一笑:“比劉策好些。”
“劉策?”甄雲袖一愣。
“王爺的胞弟,最是目中無人的。”想起劉策教授自己武功,傾君忽然覺得這話不妥,硬是又改了口道,“也是個有本事的,比少莊主相貌不差什麼,但沒這麼文氣,也要黑上一些,辦事似乎不如少莊主。”
這是她的推測,憑劉策綁了她又教她武功,在包袱裡藏先帝金牌這事兒,傾君對劉策的行事有些發憷。
“可冥衍哥哥更可靠,人也體貼細緻。”甄雲袖一邊說,一邊留意傾君的神情,結果就看見傾君圓睜了眼,抿了半天的嘴,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他矯情得很,哪裡體貼?”傾君嘴上笑著,心裡卻暗道:這可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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