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掌櫃本也不欲多事,起初並沒立即就去尋傾君誤導融香的那個“廖宅”。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妓子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餘掌櫃趴上去後興致平平,折騰了好一會兒也沒用,最後是全熄了燈火才成事。加之餘掌櫃人到中年,平日又沒什麼保養的法子,與胡氏也不怎麼恩愛,爬上床沒多久便草草完事,反被妓j女奚落了一番。
往家走的餘掌櫃心中不忿,一邊罵著妓j女,一邊又想起了傾君,便琢磨著要吃天鵝肉,好好補一補今天受的屈。一路走著,餘掌櫃越想心中越是發狠,想起傾君與融香的對話,以為對方買了廖家的宅子,他便神使鬼差地往廖家宅子摸過去……
之後,餘掌櫃便被發現死在了江邊。
發現屍體的地方離廖家很近,離他去的妓j院也不遠。
而他那乾兒子王易所知道的,不過是餘掌櫃看上了白日裡來的一個姑娘,那姑娘是城裡新來的,疑似是個暗娼,晚上餘掌櫃要去嫖c娼。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傾君不屑冷笑,輕蔑的揚了揚唇角。
“就是你們!”見傾君矢口否認,態度很惡劣氣人,胡氏說話又要撲上來。
明香立即冷冷回眸。
胡氏餘光瞥見,馬上就縮了回去,斜著眼睛不作聲。
“我當是多大的事!”傾君又是冷笑。
這回連馬知府都有些不痛快,但對方几人裡有甄家小姐,那這所謂的“私娼院子”一事肯定就不成立了,相反的,這些人身份一定非富即貴,不是尋常人能惹得起的。
但正是因為惹不起,那餘掌櫃把人家當成了暗娼,還不知死活摸了過去,這些人才更有可能殺人。
富貴之人的臉面很重要。
富貴之人也往往會看輕旁人的性命。
何況是餘掌櫃那樣不知深淺的人。
“一條人命,豈同兒戲?”馬知府故意端著,粗聲粗氣地呵斥一句,“即便你等皆為良民,但畢竟還是命案兇嫌,這點不能逃脫,仍要為本府審問,不得有任何違抗。”說著指了指傾君:“如本官沒有料錯,爾等均未入籍,究竟適合身份,且與本府細細說來,並說明昨夜案發爾等在何處,做何事,有無人證。”
甄雲袖眉頭越皺越緊。
這老糊塗知府敢指著管夫人?
即便管夫人沒有品級,可畢竟是武安王夫人啊!更何況傾君姐姐八成還有品級在身呢,畢竟那是御賜的王府“夫人”名分。
“你可知……”甄雲袖忍不住開口。
卻見傾君微揚了一隻手,示意她不要吭聲。
“知府大人,入籍的事情我們就不考慮了,不瞞大老爺說,我們這裡大多數是京城的戶籍,不便遷出來呢。在這邊買宅子,實是因為江南風光好,在這裡做些生意、遊山玩水,也好打發日子。”傾君忽地一笑,“至於殺人嘛——沒殺過。”說著一點認真地看著知府,那大大方方的樣子,好像自己一個字的謊話都沒說。
彭芹等人不禁暗笑。
這管夫人撒謊還真是張口就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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