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一本正經道:“今兒出來得匆忙,銀子帶的不多,還都給了餘掌櫃了,身上只有些散碎銀子,不成個禮,實在沒臉出手,下回見了定補給你!”
“我也得補一份呢。”甄雲袖跟著道。
得,又來一個做戲的。
眾人愈發無語。
卻不覺得她倆有錯。
融香便像個識大體的姑娘一般,好像明知她們只是客套,因此並不問眾人如今住在哪裡,也不反問下回怎麼再見,只甜甜一笑:“多謝二位姐姐。”跟著指了指挽著的筐子道:“我今日來事是有事,不敢和姐姐們閒聊,今後若再見面,再請幾位姐姐吃茶。”
“那敢情好。”傾君笑著,順勢招呼眾人離去。
融香辭別他們,這才將筐子往桌子上一放,跟餘掌櫃兌了銀子,裝好銀子要走。
“傅姑娘!”餘掌櫃留了一句。
為了方便行走,融香如今與傅庚兄妹相稱。至於所謂的“成親”之言,不過是她編出來的。但如此扯謊,卻絕非一時情急隨口說說,而是融香早就想好了的一種說辭,對應的是某一個計劃。
聽見餘掌櫃留人,融香即便站住,回頭笑問他可是有事。
“方才那幾位客人,和姑娘可是認識的?”
“是舊識了,”融香面目柔和,“我兄長之前在給他們當過護院,我又蒙那位白衣的當家娘子救過兩回。”並不問掌櫃的問這做什麼。
掌櫃的八卦之心驟起,幾步走上前來,低聲問道:“那夥人男男女女,又看不出彼此間身份高低,究竟是什麼人?”說著嘿嘿一笑:“說是一大家子,也不太像。”
融香不動聲色。
心裡卻也覺得這掌櫃噁心。
問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懷疑傾君一行人有些不乾淨吧?也難怪,甄雲袖和明香兩個原也是很好看的,不過站在傾君身邊,就如白日裡點蠟一樣,絲毫顯不出亮光來,若是有心細看,還是能分辨出好賴的。
這餘掌櫃顯然就是個有心之人,細細看過了。
至於濮陽冥衍,即使再怎麼遮掩,也還是有股不羈之氣透出來,傲慢、狂放更是間或有之,正如同十分風流的貴公子。
如此一琢磨,拋頭露面的傾君絕非良家,怎麼看怎麼像外室或私娼,甚至可能是贖了身的妓子被養作外室。
至於濮陽冥衍,顯然就是那金主。
甄雲袖和明香,或是陪睡的丫頭,或是次一級的妓子,也逃不開娼之一字。
樊三他們則是家丁護衛無疑。
“餘掌櫃是想長長久久做生意?”融香明知故問。
“他們出手大方,倒是有這個心。”餘掌櫃打著哈哈,隨口應著,眼神飄忽不定。
融香輕哼了一聲,彎起唇角笑道:“那餘掌櫃可要拉攏住了,他們絕不缺銀子的,絕對是個大主顧!”心裡卻愈發瞧他不起。
餘掌櫃騙良家婦女或許可以,想騙她還是嫩了些。
這人分明想去所謂的“私娼院子”去玩一遭,偏還撒謊說想做什麼生意。
餘掌櫃又哈哈了兩句,便辭了融香。
融香甚至能預見餘掌櫃要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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