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三等人趁著大雨將屍體運了出去。
到城門時,雖然事先知會過知府,暗地裡也得到了許可,但知府不與他們同心,這事大家都很清楚,因此樊三、趙論也不敢太過放鬆,一路上合計了不少說辭和出城的法子。
結果趙論剛亮出王府護衛的腰牌,守城官兵便立即放行,如此順利,倒讓樊三他們心裡十分不安。
到了城郊,眾人冒雨走了三四里路,才在一處矮坡上停下,選了棵數十年的杉樹下將人埋了。
臨走時,樊三再三記了方位。
一行人回到院中時,大雨還未停,但比起先時的瓢潑之勢,已經算是收斂了些了。
“順利?”傾君只問了兩個字。
樊三點了點頭:“守城官兵見了令牌就放人,一句話也沒多問,甚至沒朝車上瞧一眼。”
“可有人跟蹤?”傾君又問。
“沒發現。”樊三道,“不過雨太大,聽不清聲音,若是有高手跟蹤,沒發現也是有可能的。”
趙論見狀,便插了一句:“正是這事奇怪,那知府論理不會如此配合,可城門守衛確實全不攔阻,連看上一眼都不曾,見了令牌立即放行。這一路上屬下十分小心,應該沒人跟蹤。”
這話就肯定得多了。
傾君聞言沉吟不語。
知府不採取任何行動,恐怕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一晚上的工夫,他就已經弄清楚情形,知道他們運出去的這個屍體,與那個命他們加強盤查,疏離武安王府的人無半點關係。
能如此迅速弄清楚一切,這江陵府的暗樁還真是訊息靈通!
傾君咬了牙,叫過兩人,低聲道:“左右今晚我就會跟王爺稟告凌波堂的事,明日起東院也就不需要額外的人手了,你們商量一下,派幾個人出來,把凌波堂那四個給我替下來。”
“夫人是指監視妓館的那四個?”樊三確認道。
“嗯。”傾君點了點頭,“妓館一定有要緊的暗樁,若我沒猜錯的話,昨夜府衙就有人進去問過訊息了,他們四個一早來回報,還是說什麼都沒發現,可見有多不中用。我信不過,還是派咱們自己人去更好。”
二人聞言點頭。
趙論只說了句:“請夫人放心。”辭了傾君,便邀樊三下去商議人手的事。
樊三忍不住議論:“那四個人要麼是本領有限,要麼就是根本沒上心。”說話也是一揖,跟著趙論就要走。
“另有一件,”傾君卻叫住他倆,“東院的事畢竟不小,王爺聽了或許要生氣,你們派出去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撤回來,定要查到暗樁。”
劉隱剛剛解毒,餘毒尚未清除,重傷的幾人也不知要養到什麼時候去,少說也要再耽擱十天半月,傾君不信對方會沒有動靜。
即便現在沒有,往前的路上也不會消停了。
她不想總是被動防範,睡都睡不安寧。而瞭解敵人計劃的最好辦法,就是查到那個暗樁。
趙論、樊三自然清楚其中的道理,十分堅定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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