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管夫人就有些不倫不類,弄了個丫鬟也跟著神氣,自以為是的樣子,也不看看是什麼出身。”
瘦尖臉說得刻薄。
這話外人聽了或許還不會多心,和武安王府有關的人聽了,卻無一不會想到更多。
什麼出身?管夫人的“出身”,便是最為世人詬病的:青樓,頭牌。
國字臉的聽見了,果然使了一個“我懂的”的眼神。
瘦尖臉笑得愈發開心,跟著又感慨了一句:“話說回來,那小丫頭輕功不錯啊!”
雖說是感嘆,卻只用了“不錯”來形容。
“別說沒人跟蹤了,便是有人,她不是也沒追上麼?”國字臉笑得張揚,“那丫頭說上牆就上牆,雖然靈巧,我看和野貓也沒兩樣。”
“回頭聽聽,看她會不會喵喵叫啊?”瘦尖臉笑著,堆起了幾層臉皮,從聲音到神情均十分下賤。
國字臉跟著“哈哈哈哈”一頓大笑,順著往下說了一句:“那可要夜裡聽才行啊!”
“這是說誰呢?”
屋裡正聊得高興,窗外忽然有人說了一句。
竟是個女子!
二人一聽,登時如一盆冰水兜頭潑來,澆得他倆從頭涼到了底。
雖然他們不太用心,此時又隔著窗子,分辨不出說話的是傾君還是明香,但無論是誰,自己方才那些背後議論的話,肯定都讓人聽了去了。
闖禍了!!
即便堂主也是這樣看待管夫人,但宣之於口的卻是他二人。
“別認!”國字臉壓低嗓子說了一句。
瘦尖臉立即領悟。
無論外頭是誰,是管夫人也好,是那小丫鬟也罷,他倆只需咬死不鬆口,堅決不承認說過這些話,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便是管夫人又如何?
昨天下午堂裡的聖手趙其均先生過來,堂主本打算請他給王爺診脈,管夫人雖然沒阻攔,態度上卻很是散漫,趙其均診脈之後,說是要給神醫也瞧瞧,管夫人便無論如何都不讓了。
非但如此,趙先生要講王爺脈象,提些建議,那管夫人竟一個字都不聽,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為由,說“既看過脈便多少能安心”,將趙先生草草打發了。
估計堂主那裡這會兒正憋著勁,要給管夫人一個下馬威呢。
只要他們矢口否認,堂主的這口氣也就算出了。
這事鬧起來,未必是禍!
二人想到了一處,相視一笑,四隻眼睛裡都閃著光。
其實不僅他倆,其他凌波堂的人,大多也是一樣的盤算。
連堂主周嘯天對傾君不許趙其均插手一事也很不滿,不過他既身為堂主,傾君頂著劉隱夫人這麼個頭銜,凌波堂堂眾雖然不太顧及,周嘯天自己的言行卻不能落人口實。
至少在周嘯天的認知裡,他做得很是到位。
可惜事實並非如此。
實際上,經過這兩日一夜的工夫,但凡院子裡有眼睛的,都看出他內心對傾君的不以為然了。
屋裡倆人拿定主意,立即高聲往窗外問道:
“誰在外頭?!”
然而過了許久,卻不見有人回答。
國字臉眼珠一轉,起身開門,探著頭往窗戶那看。
窗前赫然不見人影。
剛想轉臉回去,就看見院子中央站著三個人。
喜歡邪王寵妻:妖孽王妃又想跑!請大家收藏:()邪王寵妻:妖孽王妃又想跑!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