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還是打探?
打聽的話,自己的人需要扮作嫖k客,至少要去飲酒聽曲兒,這才叫打聽。
而打探則可明可暗。
周嘯天心中困惑,便問:“不知夫人是想明查呢,還是暗訪?”
傾君一愣,看看已經要到劉隱房間門口了,心說大家都最急著看望劉隱,自己的交代也不是一兩句就能完的,人既然借到了,對方沒有半點推辭,便乾脆沒有細說。
“看過王爺再說吧。”傾君目光祥和。
跟著又說了句:“請。”
這一個“請”字,倒教周嘯天越發不自在了,一疊聲說了三四個“不敢”,直到走到門口才噤聲。
劉隱的情形和早起沒什麼區別。
周嘯天站在一旁,並不敢真正上前,但只是這麼遠遠地看著,他心裡的火就已經燒了上來。
隱衛去凌波堂搬救兵的時候,已經將劉隱的症狀說了,他們急忙趕來,一路上也不停地給自己心理暗示,按理說,應該算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的。
然而真的看到劉隱昏迷在床上,周嘯天還是恨得咬牙。
傾君見他眼睛發紅,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知道是動了氣,便輕聲告訴道:“我們運氣好,碰上了神醫,現在是他老人家在給王爺療毒。王爺今天雖還沒醒,但比昨日是好些了。”
“神醫?”周嘯天這才回過神來。
他倒是真不知道神醫是誰。
“是濮陽老莊主的朋友,王爺從前也見過的,我倒真不知名姓,只是大家都叫他老人家‘神醫’,就這麼跟著叫了。”傾君故意搬出了濮陽老莊主,甚至不惜拿劉隱壓人,以求坐實神醫的身份。
倒不為別的,她只怕周嘯天帶來那個人中途接手,再折騰出什麼事來。
即便神醫如今昏迷,傾君也打定了主意,只等他醒來——實在等不及再說。
周嘯天聞言點頭:“既然神醫已經幫忙,凌波堂就暫不插手了,若有需要的地方,夫人隨時吩咐就是。”
他不相信傾君的話,但他相信濮陽老莊主的判斷。
濮陽老莊主態度如何,只看濮陽少莊主就知道了,畢竟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少莊主還在這裡,眼前這位管夫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暗中使壞、瞞天過海。
可能是因為演員出身,傾君像是入了戲,挺適應自己的新身份的,所以對於這些已經明知是“自己人”的人,她沒存什麼疑心,更不會想到這些人會懷疑自己。
在她看來,她值得懷疑的一點,就是說錯詞的穿幫。
“極望樓的魏平中了苗人的迷藥,無垢山莊有兩個兄弟中了失心蠱,都是神醫給的方子,這些讓他們自己找人照顧就是——無垢山莊另有三人受傷,等下午人齊了,就請你們接手照料吧。”
周嘯天心裡卻是一驚。
別的他不太瞭解,但失心蠱有多厲害,他可是清楚得很,畢竟凌波堂就在川湘一帶。
而失心蠱也有方子!
這話要是真的,那這位神醫,可真就是奇才了!
周嘯天心中欣喜。
照這樣說,王爺的毒一定可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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