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先施針。
劉隱的眼珠又動了動。
重新給劉隱診了脈,細細檢查了一番之後,神醫便將傾君叫了出去。
“解失心蠱的藥,你再去抓一副。”
傾君心中奇怪,但神醫雖然願意幫忙解毒,性情到底是古怪的,傾君也便沒多問,跟著去了神醫屋裡,照舊抓了一劑藥。
“很好。”神醫點頭,“我再教你兩個方子。”說完,也不管傾君聽不聽得懂,能不能記住,像唸經一般嘟囔起藥方子來。唸完了還不忘問傾君:“記住了嗎?”
傾君使勁兒想了想,將方子重複了一遍,卻只是個大概。
神醫也不急,也不惱,又把兩個方子唸了一遍。
傾君仔細聽了,這回倒是基本重複下來,只有一兩味藥的名字不準。
“倒也難為你了。”神醫輕嘆一聲道。
他知道傾君沒有半點醫術的基礎,雖說有些天分,但她連藥名都還弄不清,這會兒能記下這三個方子全靠聰明,跟醫術上的天分沒有半點關係。
“這是?”傾君試探問道。
“你記住就行。”神醫又恢復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樣,冷冷地甩給傾君一句,將她趕了出去——他可不願意現在就認真收徒,教她藥材、藥理。
只是明日未卜,這三個費勁他十幾年心血的方子,須得有個傳人。
傾君被轟出來後,並沒有立即去劉隱那裡。
她就那麼站在門口琢磨。
莫名其妙讓她背藥方,卻不說明是什麼方子,這讓她心中忍不住懷疑。
莫非是要摸底,看看她的記憶能力?
好像又不太合理……
“夫人!”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打斷了傾君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