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隱卻不說話,冷著臉翻書。
傾君便回頭去看還在服侍燈燭、茶水的幾個丫鬟。
到底還是疏英心實,雖看出劉隱臉色不好,卻仍舊答了傾君的話:“回夫人,王爺方才說,已經亥初了。”
傾君心口一酸。
二人早就洗漱過了,劉隱卻還沒有安歇的意思,原來竟是等這個。
一時衝動,傾君差點說出“你若留我,我就不練”這樣的話,可只一瞬也便冷靜了下來——這樣的話,終究不可以說出口。
於是遣了丫鬟,自己往榻上一坐,開始練氣。
劉隱皺了皺眉,定定看著她,半晌移不開眼睛。
然而終究還是隻能一笑。
沒人看見他的笑容,苦澀、卻又帶著幾分安慰。與白日裡跟劉策說話的笑容一般無二。
第二日一早,劉策又過來,急不可耐地教傾君拳腳功夫。
許是這個身體的原主多年習武,傾君只覺十分順利,肢體極為協調,甚至可以很快就將那些招式記住,並能像模像樣地使出來。
跟著,劉策便要她上樹。
“開玩笑。”
“什麼?”劉策不解,卻猛地想起,她之前也說過很多他聽不懂的話,還胡謅說是家鄉話。
“我說,我做不到。”傾君白了劉策一眼,“你好歹給我幾個月工夫吧。”
“是你想跑,不是我。”劉策一臉無賴相,“不要緊,我只是看你學得如何了。”
傾君皺眉,知道非得聽他的話,否則打發不了他,於是照著劉策說的方法運氣、提氣,足尖跟著一點。
直朝樹幹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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