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策腦筋一轉,立即又有了壞主意。
既然兄長不讓他說那殷夜如的不是,那他就來說這位嫂嫂,擠兌擠兌兄長好了,先出一口早上被她吼的惡氣。
“嫂嫂還聽著呢?也沒什麼,不過請嫂嫂聽過就算,可千萬別說給旁人,讓人家姑娘難做人啊!”
劉策煞有介事地囑咐了傾君一句。
傾君當狗仔被抓,雖不覺得是什麼大事,可劉策驟然發難,她還是難免心虛,臉上不禁有些發燙,分明是不好意思地漲紅了。許是惱羞成怒,傾君忽然來了勇氣,扭過臉狠狠瞪了劉策一眼。
劉策立刻又嚷嚷了兩句。
傾君卻早轉回頭,收起了大紅臉,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權當是一陣風吹過。
劉隱則面無表情。
直到清溪又和劉策說話,介紹府裡的變化時,劉隱才在傾君耳邊低聲道:
“不知道什麼是非禮勿聞麼?”
分明是像是訓斥,語氣卻是罕見的溫柔。
“知道。”傾君尷尬一笑,受不了這麼近距離帶來的曖昧不適,往一旁讓了幾寸,“不過沒什麼概念。再說了,我這不是好奇麼,這麼大個八卦,我忍不住想偷聽。”
概念,八卦?
劉隱略猜了猜,也便猜著了這些詞彙的意思。
可是她對王府的秘密都顯得不上心,為何偏偷聽這個?想起劉策的女人緣,劉隱不是不自信,只是不知自己該如何做、如何應對,竟忍不住又想歪了。
於是,又追過去幾寸,依舊壓低聲音:
“是因為仲謀,還是殷夜如?”
他倒沒再自欺欺人,心中關心,想問也就問了。
“仲謀?”傾君一愣,“誰呀?”
劉隱朝那個妖孽一般的弟弟指了指:“他。”
傾君眼睛瞪得好大,繼而笑了起來。
仲謀?這個表字取的,還真是既草率,又滑稽啊!
幸好她當過演員,這些日子也跟著別人學了不少,拿了帕子掩口而笑,只是……
見她雖然拿帕子遮著,可早就笑出聲了,而且還笑得十分恣意囂張,劉隱又是替她發愁,又覺得她很有趣。
清溪眼睛一亮,快步跑過來,問傾君笑些什麼。
傾君不知該如何解釋,拿著眼求救似的瞧著劉隱,笑意收斂了許多。
“說小時候的趣事。”劉隱微微一笑,迎著晨光,卻比晨光更璀璨耀眼,且溫暖人心。
清溪一瞬間有些失神,幸好劉策隨即過來,也問他們笑什麼,令她立即回過神來。清溪跟著一笑,心裡卻有些慶幸,若要被表哥發現她又看著他發呆,恐怕又要躲著她一陣子了。
“笑什麼,什麼事情這般好笑?”劉策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和清溪單純的好奇不同,劉策耳力可是好著呢,方才那個“管夫人”分明是聽到他的表字之後就開始笑的——不過是和三國東吳的孫權重名了而已,這有什麼好笑的?
難道這女人懂史,且十分瞧不上孫權麼?
劉策想著,心裡突然一動。
不是說她失憶了麼?怎麼還記得歷史?
就算是醒來之後現學的,也不至於就有獨特見解了吧?
再去看劉隱時,劉策心裡多了一絲盼望。
劉隱恰在此時回頭,一雙冷眸對上胞弟那一雙燃著希望之火的眼,忍不住鎖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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