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愛？
剋制不住的才是愛，愛情從來都是不正常的。如果一個人對你好，時刻保持清醒剋制，那都不是愛。
愛是不清醒的，是剋制不住的，是失魂落魄的，是心疼，是惦記，是執念，是想時刻想著和你見面！
是不顧一切！
是不管什麼，都無條件站在你身旁的義無反顧。
而秦格韻對林牧而言。
何止是愛？
還有骨子裡的深情！
對著這些。
林牧是遲鈍，但從來不傻。
尤其是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似乎已經清楚身邊每一個人對自己的感情。
只是……
有些人，有些事兒，有些情感。
終究是有個結果的。
哪怕不願接受。
但現實如此。
……
經過稍許的緩和之後，林牧抬起已經快睜不開地眼皮，望著身前完全將自己護住的“秦格韻”。
心中雖然不忍，卻還是開口說道。
“夕顏，事到如今，你不應該有這麼深的執念了。”
夕顏聽後渾身一顫。
夕顏？
林牧叫的名字並不是“格韻”，而是她的真名“夕顏”。
這是第一次！
雖然只是一個簡簡單單名字轉換，但夕顏清楚。
林牧是在告訴自己，他已經摒棄了曾經的“秦格韻”，正在直面“夕顏”這個陌生的名字和陌生的“人”。
夕顏快速地回了一下頭，只看了一眼正在盯著自己的林牧，又馬上轉過頭去防備著慕容凌風。
忽然笑了，笑的很是悽然。
“不用你多說，我都知道。
再這樣糾纏下去，我改變不了擺在眼前的事實。
可是，那曾經呢？
曾經到底算什麼？
難道那些已經發生的一切，都真的只是一場虛無縹緲的過眼雲煙？
你信嗎？”
林牧沒有回答夕顏一個字，也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但心裡卻是再次波濤狂湧。
他不是不想回答夕顏自己“信不信”的問題，是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