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重犯進來之後,兩次審訊都是比他這監獄長的職務高上好幾個級別的軍方高官。
他實在是想不透,為何這麼年輕的一個人會背上那樣深重的罪名,又為何國家高層如此重視。
就連今天看他的人,居然還是……
就在監獄長獨自猜疑的時候,重犯突然問了一句。
“監獄長,我能進去了嗎?”
監獄長趕緊回過神來,說道。
“可以,對方讓你自己進去。”
“好。”
犯人也不客氣,隨後抬起被手銬縛在一起的雙手,推開了虛掩的鐵門。
還沒真正進入審訊室,就突然愣了一下神。
好像他看到的人,並非和自己想象的一樣。
而審訊室中坐在防彈玻璃窗外的人在見到犯人之後,突然站起身來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
“林……林牧。”
是的,被關押在重犯區的犯人的確是就是前幾天自願被朱孝仁帶走的林牧。雖然當時朱孝仁沒有采取任何方式的束縛。
可以林牧被帶走幾小時之後,在進入監獄之前卻被戴上了枷鎖。
之後第二天,接連受到了派來的高官審問。
審問的情況很簡單。
無非就是他那“通體叛國”的罪名。
而剛剛在被那年輕的獄警叫出來的時候,林牧還以為又是審訊,在得知要來審訊室便已經猜到有人來見他了。
至於是誰來見他,林牧心中也有物件。
可結果卻並非他所想。
此刻站在防彈玻璃窗外的人卻是朱琳珊。
既然人都來了林牧也不能迴避,何況迴避也迴避不了。
信步走了進去,望著朱琳珊似乎帶著哭腔的樣子,笑道。
“姑奶奶,說來還真是巧呢。
咱倆第一次認識的時候,那天晚上就是你陪我在審訊室裡度過的。
怎麼?
你今天特意來看我的目的,難道是想故地重遊。
哦,不。
是往事重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