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自己任何事情都瞞不住季林喬，何況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想再瞞下去。
“大概是知道了。”他也清楚，季林喬所問的“什麼事情”只不過是與江思甜有關，至於她的真實身份，季林喬應該，也不會知道的。
而林牧考慮到保護身邊所有人的安危，也不想告訴她。
“大概？到底是知道還不知道你和江思甜的事情。”
果然只是關於江思甜，林牧索性回答道。
“是知道了。”
“嗯。”
季林喬點了點頭，目光繼續看向了窗外的行人，輕聲說道。
“其實，從咱們出發去江寧市旅行，思甜突然出現的那一天，我就感覺格韻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並且與你那糾纏不清的關係。
而且我想，她應該也知道了很久。”
林牧雖然猜出季林喬會想到秦格韻知道他與江思甜的事情，卻沒猜到季林喬會清楚這麼多的事情。
難道……
“你從哪裡知道的，是她和你說的麼？”
“不是的。”季林喬一口否決，繼續說道。
“其實，那天格韻看到思甜後所表現出來的冷靜，我就感覺事情不對了。
我想在場所有人都應該感覺到了吧，當然除了你之外。
因為當時你只顧著‘圓’慌，並沒有太過注意格韻的表現。
而且……
當我看到格韻望著思甜的時候，感到了一種從感受過的恐懼，這種恐懼讓我渾身打顫。
那一刻，讓我覺得格韻好陌生，陌生到完全是另外一個人站在我身邊……”
聽到這裡，林牧知道不能再讓她說下去了。
因為他已經認為心思細膩的季林喬應該是察覺到了更多的事情才會這樣說，只是為了要保護她，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好了，不要再說了，姐。
這件事你交給我自己來處理，而且你放心，我也會處理好的。”
季林喬也不勉強，轉過頭默默說道。
“我們都是在時光裡跌跌撞撞的成長，然後一點點離開最初的模樣。”
林牧知道季林喬這句話的意思，何況他自己也在感慨這世間變化無常，有些明明曾經認為是堅定不移的初衷，在經歷時光的打磨之後變得面目全非。
季林喬看著林牧愁雲慘淡的樣子，突然笑道。
“好了好了，你不讓我說，我不就提。
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好，我什麼都無所謂。
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麼早回來到底要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