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且冷靜。
之後便又是沉默，不主動說出任何一個字。
林牧猶如骨鯁在喉，想說話卻又被江思甜這樣冷靜的回答擊的不知說些什麼為好。
但既然自己已經開了頭，那也就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你……你在哪。”
“有意義嗎？”
“的確是沒有啊。”林牧苦笑道。
“沒有你還問。”江思甜終於懟了林牧一句。
不過，這倒是讓林牧心裡好受了一些。
可接下來，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了。
兩人繼續沉默，沉默著一起數讀秒的時間。
又是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這一次換做了江思甜首先開口。
“你身體怎樣了？”
林牧也同樣和剛才的江思甜一樣，對方的話剛說完就馬上回複道。
“沒什麼大礙的。”
“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當時……”
江思甜欲言又止，但林牧知道她說的是在押解之地自己吐血的事情。
“真的沒什麼事，可能是當時有些急了吧。”
“好。”江思甜的心思似乎目前並不在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上。
她在沒話找話。
但實在找不到的話的時候，終於開口問了自己一直想問的事情。
“那……
我的‘答案’呢？”
林牧就像一直等著江思甜這句話一樣，直接在電話中說道。
“已經有了。”
“是……”
江思甜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顫抖，許久之後才開始說道。
“是……是什麼？”
“我愛你！”
“確……確定？”“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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