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然實在想不清楚,於是又問道。
“我沒事,你放心。
這樣,你把鵺……
這個林牧學生身份的具體情況和我講一講。
還有,我看你和他的關係並不一般,平時肯定有所接觸的。
你再把自己對他所有接觸到的情況告訴我。”
宥連崖知道慕雅然是在押解之地時,看到自己對林牧的表現才會這樣想,這樣說的。
但即便不這樣說,宥連崖不敢有任何隱瞞,於是想了想說道。
“我是在去年冬季一個夜晚遇到林……鵺首的。
記得那天……”
就這樣,宥連崖將自己如何認識林牧,又後來怎麼成為朋友,到最後與那些人接觸的整個過程詳詳細細地和慕嫣然說了一遍。
這期間,慕嫣然的臉上的表情總是縹緲不定,有時候皺眉,有時候輕笑。不管如何表現都看在了宥連崖嚴重。
直至宥連崖說完今天在押解之地的時候,慕嫣然忽然將臉一沉,說道。
“好了,這些就行了。”
宥連崖立刻停住,正抬頭看向慕嫣然的時候,卻聽她說道。
“關於林牧的這些事情,今天你只和我說一次就行。
將來不管是誰問你,都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可明白。”
“明白的,大小姐
可要是組……”
“就算我爸爸問也不行!”慕嫣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宥連崖嚇得趕緊說道。
“好。”
關於讓宥連崖對林牧身份暫時保密的事情,慕嫣然也不想與他過多言語,只說道。
“車雲傑和那些受傷的組織成員怎麼樣了?”
“車雲傑的傷雖然有點重但並不傷及性命,受傷的那些成員也無大礙,只要休養幾天就可以了。
至於……
於興義,還有那些犧牲的組織成員……”
說到這,宥連崖眼中突然呈現出悲傷的目光。
“哼,我不會放過那兩個人的。”
宥連崖知道慕嫣然口中的那兩個人指的是殺掉地逍遙的黑衣少女和一拳打死於興義的紅髮女子,但他不敢在多提,說道。
“大小姐,這次任務不管怎麼說也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