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溼,讓你聽我的話在眼皮上貼張鎮邪的‘符咒’你偏不聽。
怎麼樣?就算滴了眼藥水,你這右眼眼皮也不見有多好吧。”
聽到孫乾的話,林牧捂著右眼用左眼瞥了他一下。
講臺上老師還上著課,這傢伙不專心聽講居然關心起自己的眼皮來。
不過,人家孫乾說的也沒錯。
現在已經是最後一節課程,幾乎整個上午林牧這右眼也沒消停過,一直跳個不停。心裡也是一直心緒不寧的樣子。
為此,課間來看他的秦格韻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幫重新滴了眼藥,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而且現在都快到了上午下課的時間,自己給江思甜發去的資訊到現在卻一直杳無音信。
這讓林牧心裡更加有些擔憂起來。
——難道江思甜、史文他們真的在進行任務行動麼?
甚至,跟右眼的徵兆一樣出現了危險?
但是,這種情況應該又不會發生。
這次任務只是一次簡單的營救行動,以特行小組的能力應對起來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然的話,就算軍訓科目多重要,林牧也不會安心來學校報到。
而且,在特行小組出發前,林牧已經特意叮囑過史文,如果有任何涉險的任務要進行,務必要在行動之前和自己彙報。
到現在,既沒有收到史文的訊息,也沒有江思甜的任何回覆。
這讓林牧徹底有些坐不住了。
已然決定,到中午下課的時候不管江思甜回覆與否,或者是不是在任務之中,自己一定要打過去電話問一下什麼情況。
如果打不通她的電話就打史文的,打不通史文的就打張凡……
“喂,林大溼,你發什麼愣啊?不就是個眼皮跳麼?
幹嘛神情總是這樣恍恍惚惚的。”
被孫乾打算思緒的林牧轉過頭,馬上說道。
“沒事,就是被這眼跳地有些煩。”
“那你還不自己‘鎮’一下?
你要是嫌自己唾沫髒,我不介意你用我這‘聖潔之唾液’幫你貼。”
林牧才沒心思和孫乾扯淡,不過也有些在意起他說的那“鎮”住眼跳的土辦法來。
——死馬當活馬醫,管不管用試試再說。
心中想著,已經從筆記本上撕下了一條白紙,蘸上自己的唾液貼在右眼皮上。
——哎喲我去。
林牧打死也不相信,這紙條剛貼上不到一秒的時間,一直跳動不已的右眼皮突然就消停了。
“我靠,這麼管用麼?”林牧忘了現在的場合,驚奇的喊了一聲。
剛喊完,才意識還在上課。
但已經晚了,不僅全班的同學回頭望著他,就連講臺上的老師也朝著林牧看了過來。
眾人見到林牧用白紙貼著右眼皮滑稽的模樣,瞬間鬨堂大笑。
林牧趕緊又用手捂住右眼,但不敢去摘下白紙,生怕摘下的一刻又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
臺上的老教授看著林牧,笑道。
“林牧同學,雖然沒有任何科學根據,但這流傳了很久的迷信方法有時候確實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