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提這些鬧心的事了,咱倆繼續和咱倆的酒。”說著王宗輝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張齊己也拿起了酒杯和王宗輝喝了一口,說道。
“宗輝,你還記得上次慈善拍賣會上,這窮小子和我們‘爭字’的事情嘛。”
“怎麼不記得?
本想給他難堪,最後卻讓他嘚瑟個要命。”王宗輝說著,又是咬牙切齒。
“宗輝,上次我說找機會教訓一下這個窮小子,但沒想到許洪天會在拍賣會上保他,所以到現在也沒好下手。”
“他和許洪天的寶貝孫女許佳檸也是同班同學,那天也是因為她出面才讓林牧得逞的。”
“看來這個林牧確實有過人之處。”張齊己眼裡閃著光。
“我呸,全靠女人護著的東西,有個屁的過人之處。”
聽到王宗輝的話,張齊己忽然笑了起來,說道。
“我看他是秋後的螞蚱,也蹦躂不了幾天了,等到靠山一倒,就是這小子的死期。”
王宗輝聽到張齊己的話,眼睛一眯,假裝不解問道。
“張哥,你是說……”
張齊己忽然說道。
“你別多想,咱們兄弟倆只喝酒聊閒天。”
“好。”
……
時間稍稍退回一點。
王佳佳從酒店大廳一出來,就見到林牧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看月亮,急忙走上前親切地給了他一腳,問道。
“不是叫你去車裡等我麼?坐在這發什麼呆。”
林牧早就感覺到背後的是王佳佳,尤其被踢了一腳更加確定,轉過頭來打了個哈欠說道。
“車鑰匙是你給門童的,我找人家要會給我麼?”
王佳佳聽得出林牧是在埋怨,但他說的也對,車鑰匙是自己給的,要算是一起同來酒店的人,門童也肯定不會隨意給出去。
“那你坐著像什麼樣子,就沒人轟你?”
“切,那還不是因為拜您王大小姐所賜?
剛才您在大廳裡那‘為非作歹’的大喊大叫,就算是瞎子看不到,也能聽到的吧。
我是跟您一起來的,他們敢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