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子塵也立即發現自己言語有失，趕緊道歉。
“大小姐，我……我不該這樣和您說話，對不起。”
慕嫣然依舊沒有緩過來，但還是恍恍惚惚地說道。
“沒……沒事。”
隨後，兩人誰也不沒在說一句，整個車子內瀰漫著一種壓抑和沉重的氣息。
好一會兒，慕嫣然終於緩了過來，用餘光偷偷看了一眼乞子塵，發現他半張臉上的汗水已經消失了，但卻是陰沉的要命，嘴角還不時地抽動著，像是極其的忐忑不安。
這讓慕嫣然自己本想繼續追問的話，生生地憋了回去。
忽然，乞子塵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大小姐，我……我承認認識她，並且還很熟悉。
但……”
說到這，乞子塵的聲音忽然有些沙啞，滿是悵惋若失，繼續說道。
“但關於她的一切，我沒有資格和您說起半句，您也不該問我。”
已經轉過頭看向乞子塵的慕嫣然，看到他似乎有些悲切的表情，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兒，但還是覺得乞子塵這句話裡越加的疑點重重。
什麼叫“沒資格和我說半句”？
還有什麼叫“我不該問你”？
我這也不是突然想起才說的嘛，居然給了這樣的答案。
那我應該去問誰呢？
慕嫣然收拾一下心情，有些愧疚地說道。
“子塵叔叔，對不起，是我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但……
但關於那名過時女成員，幾年前我也和成謙叔叔提起過，當時他的表現雖然沒有像您……”
慕嫣然又看了乞子塵一眼，繼續小心地說道。
“但也是躲開了這個話題，把我糊弄過去了，後來我也沒有提起。”
“嗯，成謙也不會和你說起半句的，而且你也不該問他。”
這下是徹底完了。
你不能問，他也不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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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你兩個人誰都還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