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是不是新生老生,我就問一件事,他遲到了麼?”
——哎喲我去,這傢伙還挺叫板較真兒),新生老生一律同等對待!
而且按道理,有些人的眼睛最多長在了頭頂,這傢伙可好,到現在都沒轉過身來,難道眼睛長在腦後了麼?
真是夠嘚瑟的。
以上只是林牧心中的想法,嘴上可一個字都不敢說。
“我……”小士兵剛要解釋,就被女教官的話打斷。
“我告訴你,不管是誰,只要是軍訓的學生就要拿真正新兵訓練的態度對待,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約束,什麼叫紀律。”
小士兵聽後一個筆直的軍姿,敬禮說道。
“是。”
“鑑於你剛才的行為,待會兒訓練完畢後操場跑五公里!”
“是。”小士兵不敢有任何反駁。
林牧心中再次白眼兒翻天:這傢伙真是狗戴犄角——裝羊洋),這麼點事至於這麼嚴厲麼。您有本事朝我來?為難下屬算什麼好漢。不!好女子。
所謂你想什麼來什麼。
女軍官下一步果然就開始找林牧的麻煩,依然頭也不回的問道。
“叫什麼?”
“他叫林牧。”小士兵搶先回答。
本想“戴罪立功”,卻聽到那女軍官厲聲說道。
“我問你了麼?”
小士兵一臉的委屈,轉頭無奈地看了看林牧。
——得嘞,遇到這麼一個較真兒的主兒,也是倒了血煙兒黴。大不了也和那群倒黴鬼一起站著曬太陽不就完了麼。
心中想罷,林牧到沒那麼在意了,有些滿不在乎地說道。
“林牧。”
也就是林牧剛剛說出自己的名字,那女軍官好像忽然渾身一顫,不覺向後側了一下頭,手中的杯子裡的水撒了許多,就連杯子都差點脫手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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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林牧身邊那名小士兵也跟著渾身一哆嗦。直給林牧使眼色,意思告訴他自求多福吧您嘞。
“叫什麼?”女軍官突然問了一句,聲音似乎帶著激動的意味兒。
林牧一看,心裡也不免緊張起來。
——我去,不會吧。
難道真是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