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全部下車後,張凡將包間的位置告訴了林牧,便和張堅毅一起走到後面。
林牧和小辮子男相互謙讓一同走進飯店內。
眼賊的張凡是第一次看到蘇思晴本人,立刻被人家的美貌吸引的兩隻賊眼直了。卻也惋惜美人兒名花有主,自己根本沒有半點機會。
但他向來也為人灑脫,很快釋然。拉了拉身邊的張堅毅,小聲說道。
“真他孃的是漂亮啊,光看背影就心癢癢
這麼好看的背,不拔火罐可惜了。”
張堅毅瞥了他一眼,也同樣小聲說道。
“這麼好看的屁股,用來拉屎也可惜了。”
說罷,兩人四目相對,捂嘴狂笑。
——反正說的又不是江思甜,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
進入包間,分次落座。
林牧推讓小辮子坐在首位,小辮子男推辭幾次最後也坐了上去。林牧和蘇思晴分坐兩側,江思甜在林牧下首,史文、張凡等人隨意落座。
互相推讓時,蘇思晴始終拉著衣領的手放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脖頸。
這才發覺她一直拉著衣領的原因,原來上面全是吻痕。
按照程式,雙方本應互相正式介紹一下。
但到現在為止,林牧始終未提半個字,小辮子男也是絕口不言。
點完菜,等候時。
張凡看著成雙成對的林牧與江思甜、小辮子男與蘇思晴,尤其是蘇思晴脖頸上的吻痕,心裡那個眼兒熱,嘴裡嘟囔著說道。
“特麼的,空氣裡到處瀰漫著戀愛的腐臭,只有我們這一群人身上散發著單身狗的清香。
看的我們是那叫一個恨字了得。
那麼,問題來。
男人縱慾過度會腎虛。
女人縱慾過度會怎樣?”
其實並不管是林牧還是江思甜,甚至包括史文和廖勇都看到了蘇思晴脖頸上的吻痕,但卻沒有一個人像張凡一樣無聊拿這事兒來調侃。
大家本以為蘇思晴聽到張凡的話後會不好意思,卻不曾人家表現的依舊泰然自若、大大方方,還笑著問向小辮子男。
“你說女人縱慾過度會怎樣?”——聲音宛如鶯歌。
那小辮子男聽後突然大笑,說道。
“當然也是男人腎虛嘍,哈哈……”
——只一回合。
小辮子男與蘇思晴的表現就讓在場所有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