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
車子是拉瑪十世特意換過的七座商務。
除了ange楊之外,特行小組六名成員全部集齊,只是某個人暫時不是“聖人”身份而已。
不過,這並不影響到所有人因為“他”的迴歸而放鬆愉悅的心情。
這不。
從車子出發到現在,張凡就從沒有閉上他那張解除封印了許久的臭嘴。吐沫星子亂飛地正在訴說著自己小時候的光輝事蹟。
“記得又一次,我一看我爸打我打的實在是太狠了,那是尥蹶子就跑,我爸把鞋脫下來喊了一句:‘fire te。’
後來我爸追上我,那給我揍的啊,當時我才明白一個詞什麼叫‘慘不忍睹’。正好那幾天我換牙,牙齦出血,我看我實在要過不去這個坎了,
猛嘬口——噗就吐出來了,我爸一看到血臉都嚇白了。我看到我爸的樣子也立刻感動的稀里嘩啦,但心裡卻喊出一個嘹亮的聲音——嚇死你!
然後氣若游絲的說道:爸,我不行了,我真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我媽!
這一下就把我爸嚇哭了,抱著我就往醫院跑。
見到大夫都快瘋了,大喊著:‘大夫你快看看,我兒子他咋地拉。’
大夫說:‘你回去配個眼鏡再來。’
我爸哭著說:‘我配個眼鏡幹啥呀?你快救救我兒子。’
大夫說:‘大夫在樓上,我是樓下保安!;
你說把我爸氣得,一邊抱著我往上跑,一邊大喊:‘你等會兒保安大哥,我一會兒下來再揍你。’
上樓了,終於見著大夫,大哭著:‘大夫你快瞅瞅,我兒子要不行了。’
大夫帶個大眼鏡子:‘哎呀小夥子,幸虧你來的早啊,要是再晚來一分鐘。’
聽到大夫這麼說,我爸當時嚇得差點暈過去,忙問:‘再晚來一分鐘咋了?’
大夫一邊給我看病一邊心平氣和地說道:‘再晚來一分鐘,我就下班了唄。’
後來大夫掰開我的嘴,按按我的牙,檢查完之後說道:‘孩子沒啥事,牙齦出血,回去再打一頓就好了。’
——那天晚上,整個村子裡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
……”
不得不說,張凡這個孫子不僅話癆,而且也真是能侃。
反正不管真的假的,將段子能講的這般驚心動魄,又不失滑稽可笑。
張堅毅的心情也不得了,配合著張凡侃來侃去,兩人一起不是謾罵,就是相互詆譭。
史文是從來都不參與兩人的胡侃之中。
廖勇就更別說,他的代號本來就是拉鎖,非必要情況下,這嘴上的“拉鎖”是從來不會主動拉開的。
江思甜坐在蘇卡帕一側始終保持沉默,像是在考慮什麼事情。
但這也分毫不影響,張凡和張堅毅的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