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常,在沒有確定真實具體的情況下,即便已經知道任務失敗,任何國家都不會貿然派兵支援的,何況這是山區,即便予以支援,也無法大規模投送兵力。
看來,一切還是要靠我們自己了。”
“那核彈交易的事情呢?難道也不在意了嗎?”唐琦問道。
“哼。”林牧冷哼一聲,說道。
“這個時候,能活著比什麼都強。”
說罷,林牧轉身看向廖勇,還沒等他問,廖勇直接回複道。
“到目前為止,始終聯絡不到他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已經到達既定地區,並且做好防禦準備,等待接應我們了。”
這兩天來,廖勇的話確實說了很多。
本來他就不是啞巴,只是性格沉默而已,平時又不需要他去多說,但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充當了史文平時的角色。
林牧聽後只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一旁的朱琳珊已經猜出林牧與廖勇兩人談話中所說的“他們”是指江思甜與史文,便問道。
“江教官和史教官兩人現在在哪?”
林牧回過頭,笑道。
“小孩子家家的,只顧長身體就行了,不該問的話,儘量少問。”
朱琳珊白了林牧一眼,噘著嘴說道。
“切,說你自己偏心眼兒比什麼都強。”
“我怎麼偏心眼兒了?”林牧故意問道。
這時候,朱琳珊的小嘴兒都快撅上了天,賭氣說道。
“你怎麼不偏心眼兒了?
咱們一隊人都出動了,你自己看看唯獨少了誰?
還是因為人家比我們寶貝兒,捨不得人家來冒險嘛。
哎,人比人是該死,貨比貨是該扔啊。
誰叫咱命苦,不是某人的‘心頭肉兒’呢。”
朱琳珊這話雖然是在開玩笑,但說的卻有些酸的要命。
“對,我就是喜歡、在意、含糊你們史教官,所以捨不得讓他來以身試險的啊。”林牧說道。
朱琳珊白了林牧一眼,故意說道。
“我呸你姥姥個大頭鬼。
你是捨不得史教官麼?
你是捨不得‘三水工’教官吧。”朱琳珊把“江”字故意拆開來說,而且言語之中依然冒著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