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多設狙擊點,務必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江思甜重重地點了下頭,心中暖意盎然。
然而,任務就是任務,容不得兒女私情,濃情蜜意。
所以說完這句話,轉過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山峰的方向走去。
史文朝著林牧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那我也去了,聖人!”這一次,當著朱琳珊的面兒史文沒在喊隊長,而是喊的心中唯一的“隊長代號”——聖人。
“好,記得我的話。”
“明白,您放心!
絕不會再出現失誤。
除非我死!”
說完,史文放下敬著軍禮的手,轉身朝江思甜追去。
江思甜並未走遠,林牧與史文的對話早已傳到她耳中,整個人頓時不能自已,但依然沒有回頭繼續前行。
……
這一下,就只剩下了林牧與朱琳珊。
朱琳珊望著江思甜與史文離開的背影,假模三道地嘆了口氣,怏怏說道。
“哎,要麼我嘴裡總是說:人比人死,貨比貨扔呢。
某人為了‘個人利益’,都不惜背上以權謀私的千古罵名。
哎!可惜啊可惜。
我們這群沒人疼,沒人管的孩子們,最終是死是活都沒人搭理。”在沒有其他人在場,朱琳珊在林牧面前已經完全放開。
“哎喲,這是咋地拉姑奶奶。
我怎麼聽您這是話裡有話,還挺酸了吧唧的啊。”林牧笑道。
“靠,裝蒜是不?
我就是吃錯了咋地吧?
狙擊手就狙擊手完了,終了還給人家單獨配個保姆。
我怎麼沒這待遇啊!”朱琳珊這傢伙原來是在調侃林牧特別派遣史文跟著江思甜的事。
“甭扯淡,你家狙擊手不帶個觀察員麼?”
“哎喲我去,還我家狙擊手不帶個觀察員!
你少來糊弄我,江教官那樣的高手,還需要個觀察員?
我看你是被上次淮北任務嚇破了膽兒,給江教官找的不是個觀察員,而是個負責保護她的‘保姆’吧。
還特意找了一個比‘兩位張教官’靠譜一萬倍的史教官。”
被說中心事的林牧不著急也不反駁,繼續笑道。
“那姑奶奶您呢?貌似我是比史文更靠譜的‘保姆’吧,這不也一直守在您身邊呢嘛!”
林牧不說還罷,朱琳珊見到他說這些話,整張嘴都快咧到了猴山,極其不屑地說道。
“你快拉個窮倒吧,你特麼是為了專門保護我才在這待著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