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甜不從回答,臉上依然冰冷,只是感覺有些發燒的跡象。
林牧將兩人的腰帶卡扣和尾部扣在一起,然後將沒有卡扣的一頭和拴在一起的褲子牢牢繫住。
兩人的個子本來就很高,穿的褲子當然也是很費材料,這一扣一系之後,一條5米來長的“繩子”立即就做好了。
林牧特意又拽了拽,確保很牢固之後,對著江思甜說道。
“接好。”
沒等江思甜回答,林牧將有卡扣的一頭腰帶朝拉桿箱拋去,鐵質的卡扣正好穿過箱子拉桿的中間,因為慣性和重力的作用,繞著一側的拉桿繞了一圈,然後牢牢地掛在杆子上。
林牧當機立斷,向後用力一拉。
“呯……”
又是一聲槍響。
之前拉桿箱所在的位置被被打出一個破洞。
林牧拿回拉桿箱準備開啟的時候,江思甜漠然地說了一句。
“對方很厲害!好像還是夜視的瞄準器,即便咱們現在身處黑暗,他她)也能看的清楚。幸好剛才沒有冒險,”
林牧聽到並未回答,開啟拉桿箱並且把暗箱開啟,將裡面的狙擊槍零部件一個一個的遞到江思甜手中。
“真男人,自從上次索馬利亞任務之後,好像就沒有發生過這樣危險的事情了。”即便林牧這麼說,他也根本沒太當回事,這世界上能讓林牧真正感到威脅的,只有在和慕嫣然化形與鬼變的對決之中。
林牧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燕組織白色幽靈“慕”的實力,完全在自己之上。
江思甜一邊組裝狙擊槍,一邊說道。
“上次也是多虧你,要不是你及時殺了偷襲的那些人,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了。”當年的場景,江思甜依然歷歷在目。
“確定要這麼做?”林牧問道。
聽到林牧的話,江思甜並沒有做出任何動容的表情,只是默默地說了一句。
“你是我人生的全部,為了你!我可以不顧一切!”
林牧好似也沒有任何動容,開始去解兩人的褲子和腰帶,神情默然說道。
“真男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說完,林牧不等江思甜回答,直接說道。
“我們村子裡曾經有一個小男孩,一直瘦小孱弱,經常受傷,並且總是一直呆呆傻傻的樣子,所以村裡其他的孩子經常欺負他以此來取樂。
因為是外來的搬遷戶並沒有什麼根基,為了避免和村子裡的人們發生口角,所以他的父母對此也是一直隱忍著。
一天傍晚,小男孩從山裡回來路過村口的時候,就因為多望了一眼正在打穀場玩耍的男孩們,就被他們一群人團團圍住。
也不說任何理由,上去就一頓打,左耳根被鈍器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