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也是應該到了幡然醒悟的時候了。
還有老楊,同樣作為一名女人你要知道有一個顛簸不破的真理。
那就是——這個世界上只有大戰植物的殭屍是真的只看腦子不看臉的。
而男人……嘿嘿!”
“滾,只有你這種只看小黃片的無恥之徒才這麼想呢。”ange楊罵道。
張凡滿臉的不屑,反駁道。
“你也甭不服,事到如今我還要和你講一個真理。
如何鑑定一個男人是不是好色:仔細觀察一下他的面部,只要是還有呼吸,基本就能確定了。”
等他說完ange楊還沒怎麼著,張堅毅第一個不幹了。
“放屁,按你這麼說,特麼的全世界只要是活著的男人就都好色了。
那我怎麼解釋?”
“你特麼的敢說自己不好色麼?在大街上看到帥哥的屁股,你不眼也直了麼?”
“我……”
張堅毅繼續反駁,張凡繼續懟他,沒出三句話兩人就滾打在了一起。
始終沒有說任何的史文也吃完了飯,放下刀叉的時候,漠然說道。
“這次聖人回來,倒是沒聽他再主動喊過‘真男人’的代號。”
說罷,轉身出了餐廳,留下一群“回味不窮”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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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躺在副駕駛上準備休息的時候,和江思甜說了一句。
“其實你不該送我的,不是說好和平時一樣麼?”
江思甜邊開始,邊說道。
“平時我也說過送你的。
還有……”
“還有什麼?”林牧問道。
“自從過年以後,有一段時間我沒過林喬了,正好也去看看她。”江思甜說這話的時候,心裡確實有點虛的。
像江思甜這種女人只要一旦認定,基本就是成了既定的事實,任誰也不能改變。
她這麼說,無非就是想和林牧多待一會兒就好。
林牧就是再傻,也能知道她是在說謊,他可是從來沒聽過,也沒見過真男人會因為‘想見’而去找某些人。
但林牧也並沒有多想,送就送唄,自己打車不也是打車麼,還省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