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車站和林芷瞳與葉文箏分別後,江思甜就見出林牧總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江思甜是何其聰明的女人,不用多想,便猜到林牧肯定是聽林芷瞳了某些話或者只是覺察到什麼,才變成了這個模樣。
不過看到林牧這樣,她倒是更加放心起來,因為林牧也是個精成了鬼的人,要是真有什麼事情想瞞著自己,即便有事也肯定會裝成漫不經心。
林牧在自己面前毫無掩飾,只能說明沒有對自己隱瞞。
況且她現在已從葉文箏那裡知道了許多關於林牧少年時期的事情,當然包括他與葉文箏之間的糾葛與淵源,根本不用多擔心什麼。
離開車站廣場,兩人隨意叫了一輛計程車,便開始往特行小組基地進發。
江思甜本想和林牧隨意聊一聊,卻發現他依然坐在那裡沉默不語,江思甜也沒有隨意去打擾他。
行駛到中途的時候,林牧對著司機說道。
“師傅,麻煩您在前面的咖啡廳停一下,我們就在這下車。”說完,看了一眼江思甜。
江思甜會意一笑。
車輛停止,江思甜付了錢,兩人走進咖啡廳找了一處比較幽靜的地方坐下。
江思甜叫了一杯拿鐵,林牧要了杯白開水。
望著窗外穿行的人群,林牧默然開口道。
“葉文箏什麼都和你說了吧。”果然萬事瞞不過林牧的眼睛。
“嗯,是的。你高中時代的所有事情幾乎全部都告訴了我。”林牧能猜到這些,江思甜一點都不感到奇怪,而且她也是毫無隱瞞。
“那你怎麼想?”
江思甜笑了笑,說道。
“不怎麼想,別人是別人,你是你。
即便有的事情,一些人存有‘賊膽’惦記著,但也要看被惦記的人有沒有‘賊心’了。
很顯然,你是屬於那種沒有‘賊心’的人,別人有‘賊膽’也是枉然。”
江思甜這句話說的倒是在情理之中,對於情感而言,林牧向來是個神經遲鈍的傢伙,別人怎麼想沒關係,只要不直接說出來,他永遠是那個後知後覺的人。
這一點,從那段時間自己身上就能看出來。
——那可纏綿悱惻,死去活來的一段“苦慘”經歷。
所以,只要不表白,他永遠都會一直“傻”下去。
就算表白了,又能怎樣?
那也是在她江思甜之後,他還能怎麼著?
關鍵是,還敢怎麼著?
林牧始終也並沒有多想其他,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