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乾哪裡會放過任何獻媚、溜舔李倩的機會,聽到她的話,也對著林牧說道。
“林大溼,我比我們家寶貝兒還想你,特別是晚上,一想你就睡不著覺,於是我總是孤身一人站到路口,嘴裡始終唸叨著你的名字。”
趙小颯一聽也來了勁兒,立即附和道。
“我比他倆都想你,林大溼,每次吃飯的時候,我都給你盛上一碗飯,上面插上兩根筷子擺在桌子正中間。
“林大溼,我都快想死你了,我這幾日天天給你寫信,卻又不知道寄哪裡去,後來就全燒給你了。”
李倩說完,孫乾又要補充。
“停停停……打住。”林牧趕緊阻止他們再說下去,這要再說下去,自己還不得被這仨缺德玩意兒咒死?
“你們這不是想死我了,是想我死吧。
說,這臺詞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連趙小颯都說的這麼溜了。”
三人相視一笑,得意洋洋地看向林牧。
李倩繼續說道。
“反正不管我們仨怎麼想你,也不如秦大校花想的嚴重。
你要知道,春天到了,在這個交配的季節裡,校園滿大街全是勾肩搭背、成雙成對的小情侶。
而你卻偏偏溜出去吃野食,留下秦大校花煢煢孑立,形影相弔一個人,我看著都心酸。哎……
對了,林大溼,你胳膊什麼情況?”李倩終於問到了林牧的傷。
林牧又把理由重複一番。
“沒死就好。”要麼說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李倩說出的話和孫乾與趙小颯一模一樣。
“你們先忙,我有點事還要出去一下。”李倩說完,便要出門。
孫乾忙問:“親愛的,你去幹嘛?”
“幹你妹,我有事,待會兒回來,你給我老實點,讓我知道搞七捻三扒了你的皮。”
甩下一句話,李倩便閃出了教室。
等人一走,孫乾還管的了那麼多,立馬又原形畢露,開始嘚瑟起來,惹得趙小颯直罵他。
“孫乾,你個臭不要臉的,李倩一走你就開始嘚瑟,等人家一回來就跟個三孫子一樣服服帖帖的。”
孫乾不以為然,不屑說道。
“你這樣的單身狗知道個屁了?
進化論證明,這世界上有兩種男人,一種是聽自己老婆話滴,一種是不聽老婆話滴。
不聽老婆話的一般活不過孩子出世,即便孩子出世都不一定自己的。
而那些剩下活千年,而且孩子大多是自己的男人,都是聽老婆話的那種。”
林牧笑著接下話茬。
“其實也不盡然,這個理論是有些漏洞,就比方有些男人就是太聽老婆話才掛掉的。
在古代就有一個男人,他老婆和他說
——大郎,就喝了這碗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