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我猛地一個轉身,硬是把噩夢做成了春夢。嘿嘿……
以至於今天醒來精神萎靡不振啊。”
“這就是搞床單的藉口?”林牧笑道。
孫乾一臉的牛逼像,自鳴得意道。
“為此,我警告全世間的女鬼,做鬼有風險,壓床需謹慎呀,哇咔咔。”
“你這絕對是隻需要一個人,就能創造出一個民族的主兒。”林牧伸出大拇指。
聽到林牧與孫乾的對話,本來打不著孫乾在那生氣的趙小颯忽然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笑道。
“林大溼,你別聽孫乾這小子胡說八道,關於他萎靡不振的問題,你的需要問李倩,她才是罪魁禍首。”
“李倩?”林牧好像明白了什麼。
被戳到痛點的孫乾,玩命白了趙小颯幾眼,滿目無奈,嘆了一口氣說道。
“說到這件事,還有一個典故要提。”
“什麼典故?”林牧笑問。
孫乾又是嘆氣一聲,隨後娓娓道來。
“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學校組織野外活動,在徒步去往目的的路上,我走在最前面。
途徑一個山坡,我看到一個老漢推著一輛三輪車上坡,就熱心的上去幫忙。
那車上裝的也知是什麼鬼東西那麼重,等推到坡頂的時候把我累得精疲力盡,氣喘吁吁。
於是,我就問那老漢。
‘大爺,您這車可真重,簡直是我這輩子最難推的車了。’
那老漢聽後,先是笑而不語,好一會兒才說道。
‘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啊。’
我還以為他說我年紀太小,力氣不足呢,便反駁了他。
那老漢獨自搖了搖頭,悵惋若失道。
‘哎,等你長大了結了婚,就知道今天這話說的太早。’
後來,這句話我始終記在心裡,可直到我上大學,都不理解其中的含義。
就在最近這段時間,我才真正的明白,那老漢的推得車,比起‘老漢推車’來,真是連個屁都不算啊。”
哈哈……
林牧聽後,直笑的胸口的傷隱隱發疼。
“該!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趙小颯罵道。
孫乾第三次嘆氣,繼續說道。
“哎,林大溼,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女孩子分三種。
一種走心,一種走流量,還有一種走腎。
在我這比較巧了,遇到了最後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