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仁,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你麼?本來淮北死的那些人大部分就是你們警察系統的,這件事你來上報的話理所當然。”
朱孝仁心中冷笑,臉上卻是真的微笑,說道。
“洪海,你的好意我是知道的,林頭目昨天晚上再給我打那個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考慮再三。
你們想,這樣大的事?首長會不知道?”朱孝仁不是偏袒林牧,也沒有偏袒林牧的資格,他這樣說是實事求是。
本來,特行小組是秘密組織,不隸屬於任何國家系統,除了首長和藍飛鴻,誰也沒資格去指指點點,更別提跟上面打小報告了?
況且,林牧“殺伐自斷”的權利是被國家最高領導人賦予的,他做出任何事情來,都在權利之內,根本不存在著什麼違規。
眾人一聽,全部倒吸涼氣。
先不提首長知不知道,朱孝仁這句話的意思卻著實讓人心驚。
很明顯,這句話裡的言外之意是就算首長知道這件事,也不會把林頭目怎麼著。
要是這樣的話,誰去打小報告告密,誰就是作死的行為。
伏洪海額頭流出冷汗,他現在對朱孝仁還有些感激,想了想,說道。
“孝仁,就算首長已經知道,但咱們不報的話就是失職,你說該怎麼辦?”
朱孝仁笑了笑,說道。
“靜觀其變。”
眾人沉默,誰也不敢多說。
不久,伏洪海和常德盛便離開了警察總署,會議室內只剩下朱孝仁三人。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于振生見伏洪海已走,說道。
“老朱,這個伏洪海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想借此陷害咱們警察總署。”于振生早就看出了伏洪海的把戲。
朱孝仁點頭,默然說道。
“我知道的,不過,他說的也不無沒有道理,淮北那邊的事本來就是我們警察系統的事,就算上報也應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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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情緒激動的李德光現在也醒悟過來,不好意思說道。
“老朱,剛才我……”
“好了德光,你別說了,上次在會所林頭目是打了你兒子,但最終不也看在藍司令的面子上饒了他麼?這其中的道理,我再說的話,就真是囉嗦了。”
李德光低著頭像是在面壁思過。
的確,自己作為警察署副署長,林頭目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淮北警察局那些蝦兵蟹將?
“那你說怎麼辦?真的靜觀其變?”于振生問道。
朱孝仁像是知道于振生這樣問。
“當然不是。”
“那……”李德光抬起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