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喬一聽,咯咯笑了幾聲,隨後給了林牧一巴掌。
“沒正經。”
林牧也是哈哈一笑,然後聽到季林喬繼續說道。
“格韻是個敢愛敢恨的好女孩,你一定要好好對人家。”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你就放心吧,姐!”林牧的語氣很是肯定。
季林喬聽完,搖了搖頭,說道。
“這句詩不好,倉央嘉措雖然個情種,但歸根結底卻是個喇嘛,最終落得有情能言,卻也是有情無緣。”
“哦,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表達呢?姐。”
季林喬想了想,然後問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這句如何?”
林牧聽完,笑道。
“姐,你考慮的也不周全呢,這詩是好詩,但作者元稹卻不是從一始終的人。
如果這麼形容,我豈不是哪天成了負心漢了,嘿嘿。”
季林喬也被林牧氣笑,這還沒怎麼著,居然自比負心漢了。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看這句怎麼樣,姐。”林牧問道。
“這句好,果然《詩經》裡的話最值得推敲。
愛情的承諾應是最動人心魄的了,平凡而真誠的諾言最為感人。”
說完這句話,季林喬忽然想到什麼,神色變的很是嚴肅,說道。
“小牧,說到‘負心漢’,江思甜那你打算怎麼解決?”
“姐,你怎麼問這個?
當然是該怎麼辦就怎麼嘍,本來就是一段荒唐的婚約。
我和她也沒有感情可言,回頭有機會趕緊解除了就行了。”
林牧說完,季林喬皺著眉毛,說道。
“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怎麼感覺江思甜對你是有感情的啊?
不然的話,上次見到我和你在一起,她能做出那種過激的行為?”
對於季林喬的話,林牧不敢“嗤之以鼻”,但還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姐,你不瞭解江思甜的,她那個人天生霸道的很,在她的意識範疇裡,對於自己所屬的事物誰也不能碰。
很不幸,你老弟我現在無非只是名義上她所屬的一件‘物品’而已。
所以說,我得趁機會趕緊把婚約給解除了嘍。”
季林喬笑了笑,一邊搖著頭,一邊和自己這個對任何事都能分析的透透徹徹,唯獨對於感情稀裡糊塗的傻弟弟說道。
“我是不瞭解江思甜,但好像你也並不是很瞭解。
至少,你沒有認真去了解她一下。”
對於別人的話,林牧可以不聽,或者不用多想,但對於季林喬和自己說的話,林牧就不得不去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