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牧打算下午就回學校。
本來,他是想和江思甜再提接觸婚姻的事情,但一想今天自己捱罵的經歷,便也作罷。
決定等江思甜哪天心情高興的時候再提。
林牧走出自己的房門,發現走廊裡沒有一個人。
只有在廚房刷碗的張堅毅在放著音樂聽歌。
經過江思甜的房間時,他停住腳步。
躊躇了一會兒之後,林牧決定還是要告訴江思甜一聲。
於是,輕輕敲了敲江思甜的門,卻在猶豫自己該說什麼。
江思甜一猜,敲門的人就是林牧,因為平時除林牧以外,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其他人根本不會來敲自己的房門。
頓時,江思甜的心有些欣喜,她以為林牧是來找自己解釋昨天為什麼爽約的事情。
江思甜趕緊下床,卻不曾想自己太過著急,忘記了右腳的傷。
腳上的劇痛讓她向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還好,江思甜身手過人,快要摔倒在地上的時候,身形一轉,一隻腳穩好了身體。
江思甜顧不得左腳的傷痛,一瘸一拐地悄悄朝門口走去。
但還沒到門口,卻聽到了林牧聲音。
“真男人,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學校了啊。”
聽到林牧的聲音,江思甜整個人僵在地上,不再向前一步。
難道就是告訴自己一聲要走嗎?
就這些而已?
那放自己鴿子的事情呢?隻字未提。
林牧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潑的江思甜的心,有些沮喪,有些失望,有些傷心不已。
但一切,又能怨誰呢?
江思甜自己明白,從第一次見到林牧的那一天起一直到現在,她從來就沒有對林牧表達過一句關於情感的話。
並且江思甜自己也認為林牧肯定也不敢對自己有半點“非分”的想法。
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自己。
房間裡面的江思甜現在就算是自怨自艾上了天,房間外面的林牧根本看不見,更猜不到。
本來,江思甜那天約林牧,就是告訴他說是有事需要他一起的。
所以,直到現在林牧依然認為自己耽誤了江思甜的事情而故意不搭理自己。
他見江思甜一直不開門,又說了一句。
“真男人,你要休息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那我走了。”
說罷,林牧撇了撇嘴,朝走廊門口的方向走。
而門縫中卻傳來江思甜冰冷的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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