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王家灣這河道經常死人,給村裡帶來了很大壓力。
可沒想到這一次不僅死了兩個孩子,還同時出現了七具無頭紅衣女屍!
“村長,咋辦啊,這七具無頭紅衣女屍,恐怕.....恐怕.....蕭長天們村的人都要被索命。”
“完了,怎麼辦?完了.....以前村裡老人都說過紅衣厲鬼索命全村的事。”
“大家不要吵!”王開原大喊一聲,他內心也同樣恐懼。
但為了安撫村民,他還是壯著膽子急促吩咐道:“快,快去鎮裡請南街的馬先生!”
隔天傍晚,光棍漢唐金喜來到河灣裡想弄條魚打打牙祭,剛踏上河邊軟軟的泥沙,隨即便聽到小孩說:“滿滿叔叔),莫來,快回克!”
“等下回。”唐金喜悶頭隨口答了一句。
走了幾步便僵住了,額頭上的汗順著鼻樑就流了下來,這是今天剛淹死的女娃娃,王來元女兒王湘玲的聲音,不足百人的村子,娃娃們就那麼十來個,誰的聲音還是聽得出的。
河風颳來,後脊樑骨發涼。
急促的呼吸聲只有他自己聽得見,隨即便聞到一股惡臭。
剛剛還有斜陽的天,瞬間黑了下來,周圍溼氣化成了霧水,都快看不清河面了。
一個人形黑影從河裡慢慢走了上來,佝僂著身子,步履蹣跚地往唐金喜走來,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唐金喜頭皮發麻,渾身發抖,張開嘴卻喊不出來,想跑卻兩腳發軟,最終逃命的本能還是讓他一路連滾帶爬的往家的方向跑。看書喇
穿過稻田,踏過菜地,看得見村裡的油燈亮著,心裡終於燃起希望,到了村口,脫力了。失魂落魄地哭喊著“鬼啊,有鬼啊,娘娘廟那邊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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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年輕漢子光著膀子就跑了出門。“哪個在胡說八道,發瘋啊,曉不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金喜,你是想討打?”
話剛落音,各家各戶的狗開始狂吠,犬吠聲裡夾雜著悲鳴。
潮溼的空氣隨著迷霧瞬間覆蓋在村裡,一股讓人窒息的壓抑和屍臭瀰漫開來,讓人極度不安,年幼的孩童都快被這詭異的氛圍嚇哭了。
婦女們把家裡的煤油燈能點的全部點亮了,孩子們窩在床上,漢子們手裡拿著扁擔、鋤頭等傢伙事緊挨著家門,大氣都不敢喘,狗也不叫了。
“吧嗒吧嗒、踏踏踏”
也不知是滴水聲還是腳步聲,明明聲音不大,但就是這麼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村落。
與其說是被聲音吸引,不如說是被恐懼攝住了心靈。
所有人的心跳聲都那麼的清晰,也跟著那詭異的腳步聲產生了共鳴,跟著節奏跳,快慢起伏,身子骨弱的和年邁的老人捂著胸口癱倒在地。
“上靈三清,下應心靈,天清地靈,一聲凶神避,何鬼敢見,何煞敢擋,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口出,萬鬼伏藏,吼!”
猶如一口大鐘轟鳴,又似龍吟虎嘯,一聲吼,迷霧散盡,惡臭褪去,斜陽現,不適散。
“劍鋒,什麼時候連這定神安魂之術都學會了?看來有生之年必能超過師兄啊。”師叔馬祥錫震驚的看著身旁的蕭長天。
蕭長天笑了笑,催促著師叔,還是趕緊下山為緊。
自從七年前師傅突然離開之後,蕭長天便一直跟著師叔馬祥錫走南闖北。
“哎,也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怎麼樣了?”蕭長天不禁有些傷感。
師父是當今道門山字脈第一人,而蕭長天,就是他費盡心思,絞盡腦汁,耍盡手段得到的唯一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