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岳航在外面被人打了,還廢掉了一隻手。
嶽山峰大為吃驚,就連在一旁的楊頂天和楊曉曉也感到驚訝。
在省城還有人敢動岳家少爺?
“叫嶽星去處理下!”嶽山峰擺擺手,直接吩咐道。
很快,那下人便匆匆領命而去。
楊頂天老爺子賤嶽山峰還在執著於楊曉曉的事,他知道想請對方等燕北方出關的時候中間當個說客可能性已經沒有了。
於是便拱手道:“嶽山峰,老夫今日有所叨擾,先行告退了。”
“慢著!”嶽山峰突然臉色一變,眼神如電一樣掃過爺孫兩人,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楊頂天老爺子本能的將楊曉曉護在身後,問道:“嶽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呵!”嶽山峰皮笑肉不笑,道:“沒什麼事,不過楊老既然來了,這麼著急走幹什麼?”
楊頂天頓時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問道:“嶽先生你想幹什麼?”
嶽山峰這時候乾脆也不再掩飾了,手中拿著迦南印看了看,道:“你可以先走,但是楊家千金必須要留下。”
“嶽先生,你什麼意思?”楊頂天怒道。
“什麼意思?”嶽山峰已經毫不客氣了,道:“我那侄兒今年已經三十了,嶽某看楊家千金倒也生的國色天香,正好許配給我那侄兒,為我岳家續後!”
“不可能!”楊頂天想都沒有想大聲回絕,氣憤道:“嶽先生,老夫雖然遠在南州但也聽聞岳家少爺的品行,有著湘南狂魔的稱呼。不知每天有多少無辜女子慘死其手中,老夫就算豁出性命也決不讓曉曉落入魔窟當中。”
“楊頂天!”嶽山峰語氣變冷,丹田有氣勁在流淌。
他乃是一名煉氣者,同樣得到了燕北方的指點。
“我給你面子敬你一聲楊老,不給你面子你什麼也不是。區區一個南州楊家,我岳家能看上你們楊家千金,足以令你們楊家蓬蓽生輝。”
“你是在瞧不起我侄兒,瞧不起我楊家嗎?”
“嶽先生,請您不要咄咄逼人。楊某並無此意,若無其他事先行告辭了。”楊頂天不敢久留,當即拉著楊曉曉便要抽身離去。
“哼!”嶽山峰冷笑連連,也沒見其有什麼動作,只是往前一步跨出。
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場直接鎮壓了下去,楊頂天本就年紀大了,瞬間倒了下去,捂著胸口,驚恐無比地看著嶽山峰。
這就是煉氣者的實力嗎?
“嶽某剛才說過,你可以先走,但楊家千金必須留下!”
“你!”楊頂天大怒,掙扎著要爬起來。
“老傢伙,殺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迦南印你已經交了出來,你小小一個南州楊家還有何底牌?”
楊頂天又氣又懊悔,萬萬沒想到嶽山峰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曉曉,快走!”來不及多想,楊頂天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不顧自己安危飛身撲向了嶽山峰。
可是就在距離嶽山峰身體不過三十厘米的時候,只見嶽山峰一揮手。
一股無形的氣勁直接將楊頂天彈飛了出去。
“爺爺!”楊曉曉大喊著,想要跑過去扶起楊頂天,但卻被嶽山峰彈指一揮擊退。
“小丫頭,不想這老東西死的話你最好老實點!”
接著嶽山峰揹負著雙手,手中把捏著迦南印,然後極為不屑地道:“老傢伙,當年看在這東西的份上放了你楊家一馬,如今時代變了。屬於迦南印的時代已經落寞了,你可明白?”
楊頂天年齡大了,剛才被嶽山峰隨意一揮手便斷了幾根肋骨,他忍著劇痛,不斷咳血。
“嶽山峰,岳家,你們會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