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催促中離月冥終於換好衣裳,轉頭一瞧,他們身上的衣服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竟有些類似。
“這叫情侶裝,前幾次我特意叫人趕製出來的。”白月初興奮地把人拉到鏡子跟前,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相似的穿著,無形中更拉近了彼此的親密感。
白月初看著鏡子裡的兩個人,很快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嗯,不錯。”她扯住對方的衣袖,笑眯眯說道:“走吧,咱們該出發了。”
從始至終離月冥都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直到臨走前他又忍不住往鏡子裡瞅了一眼,臉上忽然揚起溫暖又迷人的笑容。
離月冥以為對方催的這麼急,定然是要去很遠的地方,可是馬車只是在城裡轉悠了一會兒,最後停在了一座戲園子外面。
他略感詫異地看向身邊的女子。
白月初莞爾一笑,解釋道:“還記得那次嗎?你託寧兒把我帶出來,本想陪我一起看戲的,結果因為有事情耽誤了。雖然後來我們過得也很開心,可從那以後,我偶爾想起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會感到遺憾。正好趁著今天這個日子,你就陪著我完成這個心願吧。”
離月冥啞然失笑,倒是沒想到她還惦記著這件事情。
他抬頭輕輕撫摸上對方的腦袋,柔聲道:“是我疏忽了,以後不管娘子想看多少場戲,為夫一定奉陪。”
“一場戲足夠了。”白月初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挽上對方的胳膊往裡面走去。
她覺得自己剛剛那番話,應該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情話了吧?可是她怎麼覺得對方沒有聽懂呢,不會真的以為她喜歡看戲吧?
說是看戲,其實就只是想把以前那個“遺憾”補圓滿了。
其實從頭到尾,白月初連那出戏的內容都沒怎麼看明白,除了敲鑼打鼓,咿咿呀呀的聲音,她全程的注意力都在離月冥身上。
說起來他們成親也有一年的時間了,但因為雙方都很忙的緣故,一直沒有正兒八經地單獨出來約過會。
“怎麼?這出戏不喜歡嗎?”離月冥忽然扭過頭對上她的視線。
偷看被抓了個正著,白月初頓覺不好意思起來,但是這個時候再轉頭躲避反倒顯得自己又慫又心虛,便定了定身,對著男人眯眼一笑。
“戲好看嗎?”
離月冥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回道:“還行。”
白月初點點頭,又問道:“還有多久結束?”
離月冥似乎明白了什麼,好整以暇地看著女子。
他的眼神幽邃而深沉,直勾勾看過來的時候,放佛帶著電流一般,瞬間就電的白月初身體裡一陣酥麻。
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內心被男人完全看透了。
她緩慢地抬手擋住半張臉,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裡看向對方,“你、你專心看戲。”
離月冥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悶笑,抬起胳膊捂住她的手,緩緩從她臉上拉下。
“幸好咱們坐在雅間裡。”
男人莫名感嘆一句,白月初眨了眨眼還沒有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下一刻眼前的光線突然變暗,男人毫不猶豫地噙住了她的嘴。
白月初大吃一驚,他們現在雖然在雅間,但這間屋子是半封閉式的。這個時候若是有人抬頭往上看,保不準就能看到他們在幹什麼。
咿咿呀呀的戲腔充斥在耳邊,臺下不時有人叫好,白月初的雙手直接按上男人的胸膛想把人推開。
離月冥自然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一隻手把人圈進懷裡,另一隻手直接握住她的手,引導著女子抱上自己的脖子。
經過一年的磨合,離月冥在撩撥白月初這方面已經越來越有經驗了,他熟悉她身體上的每個敏感點,亦知在什麼情況下該如何應對她嬌羞的反抗。
所以,不消片刻女子就徹底癱軟在他懷裡,只是僅剩的一絲理智提醒著她正身處什麼場合,令她的反應變得比平時矜持了許多。
纏綿了將近兩刻鐘,離月冥才依依不捨地把人放開。
白月初的呼吸變得非常紊亂,進少出多,趴在男人懷裡緩了好片刻才逐漸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