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死的人卻突然好了,而且還進宮成為了寵妃,這種放佛開了掛的人生,讓白月初想到了一種可能。
衛婕妤她很可能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三姑娘了。
“她的性情愛好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白月初問道。
“據衛家僕人所說,衛婕妤生了一場大病以後,性情的確與以往有所不同。”離月冥回道。
這就對了,白月初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難怪她懂那麼陰毒的法術,恐怕真的是被什麼邪祟給附了身吧。
“青梧,你可知道蓮貴妃入宮以前可有什麼仇家?”白月初有些激動的問道。
從衛婕妤對待蓮貴妃的態度來看,兩個人好像有什麼舊怨,要不然衛婕妤為什麼一定要置蓮貴妃於死地呢。
離月冥看著她說道:“蓮貴妃的身份背景我早已調查過,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她的母親是勾欄院裡的鴇母,她自小就是在這種地方長大的。她曾是勾欄院裡的頭牌舞姬,不過從來不接客,因此得罪過一些痴迷於她的男人也是常事。但依我之見,這些都是小事,不足以讓人起殺心。而且蓮貴妃的家鄉在南邊,離京城很遠。”
在勾欄院裡的罪過的男人,應該和衛婕妤沾不了邊兒吧?
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萬一遇上那麼一兩個心理變態的。況且蓮貴妃長得那麼美,為她痴狂的男人肯定不少,說不定有誰的妻子會因此而嫉妒她,甚至是起殺心。
白月初搖搖頭,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離得這麼遠,而且蓮貴妃早就被陛下接來了京城,如果真的有人想害她,又何必等到她現在呢。
也許衛婕妤想讓蓮貴妃死,就只是為了爭寵罷了。
“對了,我這裡也得到了一些線索。衛婕妤宮裡應該有兩個叫流沙、流花的宮女,也調查調查她們吧,如果能把她們帶出宮就最好了。”白月初忽然想到了八寶說的那些話。
離月冥沒有多問她的訊息來源,只點頭應道:“好。”
晚風習習,白月初站在一座大宅中門前,看著上面的牌匾。
“大將軍府!”
再看兩遍懸掛著的燈籠,上面赫然寫著“邱”字。
難道這裡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邱家?!
白月初驚訝地張了張嘴,轉頭看看,這次離月冥依然沒有進入到夢裡來。
最近他們都很忙,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此時,邱家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一條縫,有人探頭出來,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這張臉,不就是上次在夢裡說要殺了她的那個小丫頭嗎。
“姑娘,天色很晚了,咱們還是別出去了。”小姑娘剛才門裡跳出來,後面又緊著一個同歲的姑娘,緊緊抓著她的衣袖不肯鬆開。
“沒事的,咱們就出去玩一會兒,父親不會發現的。”小姑娘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裙,看樣式的確和現在那些女子的服飾不太一樣,不過還是挺像的。
“可是……”穿藍色衣裙的小姑娘還是緊緊拽著對方的衣袖,滿臉的驚慌失措,近乎哀求地說道:“咱們快回去吧,要是被老爺發現了,一定會打斷奴婢的腿的。”
“狄兒你別怕,我一定會保護你的。”邱家姑娘信誓旦旦地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反手拉著人往前走。
叫狄兒的小姑娘還在掙扎勸阻,可是邱家姑娘放佛沒聽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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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們在夜色中漸行漸遠的小小身影,白月初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邱家門外竟然沒有把守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