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弈大師也沒有勉強,又交代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初兒,繼續留著它恐會對你不利,不如先將它挪去別苑?那個地方現在正空置著,我再把那裡的下人都先打發了。”離月冥走過去把錦盒的蓋子合上,雙手用力握了一下,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慌亂,回頭看向女子提議道。
“不用這麼麻煩。”白月初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笑著安撫道:“既然已經知道了問題所在,我便可以施法暫時壓制住這個邪物。”
“你莫要勉強。”離月冥走過來把人攬進懷裡,忽然有種失而復得地錯覺,“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有我陪著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也儘管開口便是,我想為你做任何事情。”
白月初忍不住臉紅起來,心裡卻非常愉悅,伸手換上男子的腰,輕聲說道:“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
既然這血玉吸血,白月初自然也不能再用自己的血來淨化它,所以只能使用了祖傳的淨化術配合符紙,勉強暫時壓制住了這東西的邪氣。
那麼接下來就是要搞清楚蓮貴妃為何要送給她這麼一塊玉?
如果真的想害她,那麼之前又為何對她那麼好呢?白月初能感覺的出來,在相思居時,伶俜姑娘的確是真心與她交朋友的。
至於進宮以後的蓮貴妃,她現在真的有些不確定了。
看來她還要再進宮一趟,可是如今蓮貴妃被軟禁在蓬萊殿裡,她再去拜訪蓮貴妃肯定不合適。
然而這後宮裡她唯一認識的,也只有蓮貴妃了。
那她該以何種理由進去嗎?
“你先別急,宮裡的事情我去調查。”離月冥揉揉她的小腦袋安撫道。
眼下也只能先如此了,白月初思來想去,最後找人畫了一幅畫像。
正是當初送來賞賜的那個內侍,想著如果能找到他,或許可以從他嘴裡問出些什麼。
第二天離月冥便帶上畫像去上早朝了。
外臣雖進不得後宮,但是想要打聽一個內侍,還是很容易的。
白月初在王府等了大半晌,離月冥那邊終於送信回來了。
說起來這件事情就像是演電視劇一樣,他們才剛找到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然後那“線索”便先一步被兇手給處理掉了。
白月初看著信上的內容,久久都沒有回過神。
那內侍竟然消失了,而且沒有人知道他是何時不見的,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眼下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個內侍的確是蓬萊殿的人。
“線索又斷了!”白月初終於有了動靜,直接把那封信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說道:“到底是誰這麼恨我?要用這麼狠毒的辦法對付我?不會又和邱家有關係吧?”
想到邱家,白月初馬上就想到了衛婕妤。
衛家和邱家也算有些淵源,雖然是仇怨,但或許這也是一個切入點呢?
只是邱家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現在想查清楚無疑是敲冰求火。
而她又沒有理由進宮,難道只能寄希望於夢裡了嗎?
大概是老天爺感受到了她的焦慮,沒過兩日,離月冥便告訴她,夏苗之行馬上就要舉行了。
所謂夏苗之行,其實就和秋獮一樣,只不過這是在夏天出去打獵罷了,又是皇家舉辦的活動,陣仗自然浩大。
“這次出去圍獵,後宮的娘娘們也會跟著去嗎?”白月初略顯激動地問道。
離月冥暫時放下手中地摺子,看向她回道:“會去,皇后娘娘與那衛婕妤都會隨行,至於其他人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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