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姿勢對白月初來說,自己是完全失去了攻擊力,她只能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面對他的調戲,真是既窘迫又無奈,心裡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害羞。
剛才的氣氛剛好,男人在她耳邊說話時,那磁性的聲音放佛能蠱惑人心,她下意識就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可是現在她非常後悔,自己竟然會說出那麼肉麻的話來。
“娘子,良辰美景不可辜負,咱們就寢吧。”離月冥彎下腰,輕手輕腳地將人放到床上。
白月初依然勾著男人的脖子,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美景不可辜負,又何必睡這麼早呢,不如就去房頂賞月如何?”
離月冥看著她那狡黠的神情,笑容變得別有深意,輕輕俯身湊過去,柔聲說道:“本王說的美景,便是娘子你啊。”
轟地一聲,白月初覺得自己的臉頓時就燒了起來。
離月冥滿意地看著她那紅彤彤的臉頰。
離月冥眯起雙眼,順手把幔帳給放了下來。
第二天剛睡醒,她便覺得渾身痠疼。
看著她難受的模樣,離月冥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心疼地勸道:“若是難受便好好躺著吧,左右也無事,你再多睡會兒。母親那裡我會……”
然而他話未說完便被女子一個眼刀給瞪了回去,白月初看著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心裡就更加不平衡了。
這個禽獸,就光顧著自己爽了,一點兒都不知道節制。
“今天是我過門兒的第一天,你阻止我去向婆母敬茶,就是在挑撥我和婆母的關係。”白月初咬牙切齒地控訴道。
明知她說的誇張,離月冥還是忍不住心裡一滯,忙賠罪道:“是我考慮不周,娘子莫怪,為夫這就帶你過去向母親敬茶。”
看他認錯態度還算誠懇,白月初勉強地點點頭,胳膊一抬,等著對方來扶她。
離月冥立刻會意,非常自覺地握住她的手,並輕輕托起她的胳膊,緩緩往樓下走去。
白月初惡狠狠地再次瞪向旁邊的男人,小聲抱怨道:“你以後要是再敢這樣,就滾回出雲居去睡覺。”
離月冥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故意曖昧地反問道:“再敢哪樣?娘子若是不說清楚,我可想不明白啊。”
白月初現在終於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廝流氓起來簡直不是人。
“你、你無恥。”白月初憋了半晌,也只憋出這幾個字。
離月冥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看著女子那氣鼓鼓的臉頰,忍不住上手輕輕捏了兩下。
“你還敢碰我,看我……”
白月初當即就張牙舞爪地要去恰對方的脖子,奈何對方早有準備,她這邊剛有動作,瞬間就被男人圈進了懷裡,又在她耳邊輕輕吹上一口氣。
這下子,白月初是徹底沒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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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已經沒有族親旁支,所以這敬酒茶只有老夫人一杯。
二人在老夫人跟前跪下,行過叩拜禮,各自敬完一杯茶,老夫人還算滿意地點點頭。
“你們隨我過來。”
喝完茶以後,老夫人便叫詹嬤嬤扶著她從軟榻上下來。
離月冥和白月初對望一眼,連忙跟在老夫人身後。
暖閣後面是一座小祠堂,老王爺冥誕那日,白月初在外面等了許久也沒能進去。
而今天,她終於“如願以償”了。
祠堂裡的空間不算大,容納五個人已經顯得有些擁擠了。
這時詹嬤嬤分別遞給他們三炷香。
老夫人看向離月冥說道:“初兒如今已經是咱們離家的人,這個訊息便由你親口告訴你父親吧。”
離月冥點頭,又看向白月初。
二人相視一眼,便舉起手裡的香對著老王爺的牌位拜了三拜,詹嬤嬤及時過來取走他們手上的香,插進香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