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離家在朝中地位穩固,老夫人也到了該安享晚年的時候,遂離月冥和白月初商議一番後,便尋來一把名貴的七玄琴作為壽禮。
算算時間,老夫人已經有十多年未曾碰過琴了,如今再得一把好琴,她久寂的心湖不自覺便泛起一絲漣漪。
記憶放佛也回到剛認識老王爺那一年,她在郊外涼亭撫琴,卻打動了過路的老王爺。
當時他們並不知彼此的身份,卻只消一眼便就認定了對方。
那之後,他們的相處就變得非常水到渠成,她撫琴他舞劍默契十足。那段時光,是她這輩子最難以忘懷的記憶,每每想起都叫她如同喝了蜜般。
當晚回到銀闕閣以後,白月初便忍不住長長鬆了口氣。
離月冥看著她撫摸心口的舉動,不禁揚起嘴角,把人抱到腿上來。
“你今天做的很好,自父親過世以後,這是母親第一次不牴觸過生辰,初兒果然有辦法。”
白月初朝他翻個白眼,她怎麼覺得今天的“壽宴”並不算圓滿呢,老夫人自始至終都是對她冷臉相待,與平時沒什麼兩樣。
而且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涼糕還被老夫人給嫌棄了,最後竟一口也沒有吃。
幸好她早有心理準備,要不然當時得尷尬死。
“你明日便要回尚書府了嗎?”離月冥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悶聲問道。
這個時候突然提到這麼煞風景的話題,白月初只恨不得在對方腦袋上敲出一個洞來,怎麼這麼不會看場合呢,混蛋。
“是啊,再過半個月咱們就要成親了,總是住在王府也不好。不是有規矩說,男女在成親之前不能見面嗎?”
她的話才剛說完,離月冥忽然把人抱得更緊了,語氣中透著無奈和委屈,“不能見面?難道這以後的半個月裡,你又要把我丟在王府不管了嗎?”
這語氣怎麼像個孩子似的。
白月初失笑,輕輕拍打著對方的後背,柔聲說道:“乖了,半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
離月冥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似乎非常不滿她的話。
白月初輕咳一聲,繼續哄道:“我們天天待在一起,我還怕你會看我看膩呢。所為距離產生美,咱們,唔……”
她這邊話未說完,馬上就被男人霸道地給堵住了嘴。
他輕咬著她的嘴唇,用力吮吸了一會兒,這才蹭著她的唇瓣輕聲說道:“怕是初兒看我看膩了吧,瞧著你倒是歡喜的緊。”
白月初一瞪眼,不滿地回道:“你是閉著眼睛說話的嗎?你看我哪裡歡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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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地,男人頓時輕笑出聲。
白月初突然覺得自己被耍了,當即就狠狠瞪過去,抱住男人的臉就在他嘴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雖然氣憤,但幸好還有理智,就算是為了洩憤,也沒敢真的把對方的嘴唇給咬破了。
離月冥卻順勢反客為主,很快就把她親的身體發軟,呼吸加速。
想到兩個人明天就要分開,接下來的半個月裡都見不到面,他們便忍不住擁緊對方,努力去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與心跳。
發展到最後,自然而然就是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白月初在離開王府之前,又特意去向老夫人請了安,並告知對方自己接下來的行程。
老夫人雖然還是冷麵冷語的,但好歹是對著她叮囑了幾句。
白月初心滿意足地回了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