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刻她便覺得身上一輕,外袍直接被人給脫掉了。她下意識想用手去擋,但又覺得這個動作太二了,最後只得去抓住男人的手,快速說道:“我自己來。”
“說好是我來伺候娘子,怎能讓娘子動手呢。”離月冥稍一使力便抽回自己的手,再次掌握主動權,輕手輕腳地解開女子心口前地衣帶。
衣裙落地的瞬間,心口猛地一涼,白月初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離月冥看著眼前如斯美景,頓時也忍不住猛吸一口氣,眼神變得異常幽暗。
他強忍著體內地衝動和慾望,一點點將女子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隨後又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裡面單薄地一層褲子。
白月初現下不只紅了臉,就連身體也染上了一層薄薄地粉紅色,不知是冷的還是緊張,她又忍不住顫抖起來。
男人從後面把她打橫抱起,邊順著臺階走進池子裡,邊柔聲安撫道:“別怕,我會很溫柔的,一定把娘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原本就非常緊張的白月初,一聽這話瞬間就覺得腦袋裡轟然一聲,估計頭頂上都快冒煙了。
宮九思默默嘆口氣,解釋道:“二嫂和大姨姐正在裡面照看二哥,我們就先出來了。”
晏寧兒覺得他這中間肯定省略了很多話,隨後又想到宮九懷的情況,心裡已然有了猜測,當下也沒有再多問。
白月初對著晏莞兒使用了兩次招魂術,才堪堪將藏在對方體內的那一縷生魂引出來。
此時她已是累得滿頭大汗,但卻不敢有片刻的放鬆,繼續引著那一縷生魂,緩緩渡進宮九懷的身體裡。
大約是這一縷生魂離開太久,而且在離開的同時又產生了一種錯誤的意識,所以它在回到自己主人身體裡的時候,竟然表現了不適應。
她眼看著宮九懷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痛哭起來,嘴裡也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聲,而那一縷生魂更是來回浮動著,久久都不能完全融入到宮九懷的身體裡。
白月初忍不住皺起眉頭,心裡提著一口氣,再次施展固魂術,直至累到頭上冒出一層又一層的汗,那生魂才徹底融進宮九懷的身體裡。
“二姐姐!”晏莞兒是親眼看著她是如何從自己體內引出一縷魂魄的,事到如今她也不再震驚了,只是緊緊盯著白月初的一舉一動,直到看到對方又昏倒地跡象,便趕緊上前把人扶住。
白月初的確損耗了不少精力,身體虛弱的很,但還不至於暈過去。
這時一直站在門口的柳菡萏也終於慢悠悠地飄蕩過來,最後停在床邊,低下頭緊緊注視著躺在上面的男子。
白月初也不知道宮九懷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又想到晏莞兒現在好歹也是宮九懷的髮妻,不能讓她親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互訴衷腸吧。
哪怕晏莞兒對宮九懷並無情意,但心裡肯定還是不會太好受。
思及此,白月初便勉強打起精神,拿出銀針刺破手指,將血滴在宮九懷的眉心處,隨後看了一眼柳菡萏便轉身對晏莞兒說道:“我想出去透透氣。”
晏莞兒看著她這麼虛弱,馬上又把人扶住,“我陪著二姐姐。”
她們很快從房間裡走出去,然後便看到院子裡站著三個人。
“初兒!”離月冥最先注意到她,一看到她那離白又疲憊的面色,頓時就心疼地皺起眉頭,快速走過去從晏莞兒手裡把人接過來。
這個時候宮九思和晏寧兒也走了過來。
“二姐姐怎麼了?”晏寧兒看向旁邊的晏莞兒,擔心地詢問道。
其實晏莞兒的面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但相比白月初她還是好了太多,於是開口解釋道:“二姐姐剛才救了我們,想是累著了,不如先找個地方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先隨我來吧。”宮九思瞥了一眼屋裡,卻也瞧不見什麼,就想先領著他們去客房休息。
離月冥卻是搖頭,將白月初打橫抱起,不顧眾人驚詫的目光,冷聲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便告辭了。”
說完,便抬腳往外面走去。
白月初現在真的很累,當下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就那麼趴在男人懷裡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