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聳了聳肩膀,笑著回道:“沒什麼,貴妃娘娘就是把我叫過去聊了會兒天。”
“沒什麼事便好。”離月冥放心地點點頭,隨即夾過來一塊糕點,放到她身前的盤子裡,柔聲說道:“去了這麼久一定餓壞了吧,先吃點兒東西墊墊肚子。”
白月初擺擺手,“我一點兒也不餓,就是渴。”
想到她在那裡說了這麼久的話,渴是一定的,離月冥忍俊不禁地瞧了她一眼,便把果酒端過來為她倒上一杯。
“先吃個糕點墊墊再喝了它。”
白月初把果酒端過來先聞了聞,說是果酒但其實聞著那氣味更像是果汁,只微微散發著一絲酒香。
想來這酒度數也不會高了。
她按照離月冥交代的那樣,先吃了塊糕點,隨後喝下果酒。
清甜爽口,果然好喝。
離月冥見她一杯接著一杯喝,忙按住她的手,“這果酒雖後勁兒不大,但喝多了也會上頭,別把自己喝醉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白月初竟然真的覺得腦袋裡有些暈乎乎的,抬頭看對方的時候,甚至還覺得視線有些發虛。
“青梧,我好像已經喝醉了。”她握住對方的手。
這個身體真是沒用,以前她在家陪老爸喝酒的時候,那酒量雖不能說好,但也是不錯的,就連老爸都喝不過她。
可現在她只是喝了幾杯度數低的果酒,竟然已經上頭了,真是沒用啊。
離月冥眸色一沉,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果然有些發熱。
“我去叫人給你準備醒酒湯。”
他說著便要站起來,卻被白月初用力拉住了手,她又用另一手支著頭,輕聲說道:“我沒事,緩一會兒酒勁兒就會下去了,你坐在這裡陪著我便好。”
離月冥無奈地嘆口氣,反握住她的手,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白月初靠在離月冥的肩膀上,閉上眼之後,便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這種感覺她非常熟悉,以前每次陪老爸喝完酒,她都會有這種反應,然後在一片旋轉中逐漸睡過去。
這次她以為自己也能小憩一會兒,可是閉眼沒多久,她便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
酒勁兒刷的一下就下去大半,她霍然睜開雙眼,還沒來得及直起頭,便對上了一雙清澈深邃的眸子。
那人儼然是沒想到他們會對上目光,臉上快速閃過一抹赧然之色,隨後便神色如常地對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白月初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應,對方就已經移開了目光。
剛才一路走進來她竟然沒有注意到,蘇穆青居然就坐在他們對面。
他剛才為什麼要盯著她看呢?不會是又在打什麼主意吧?
看到蘇穆青,白月初便想到了博物架上那顆石頭,想到那一閃而逝的血色裂痕。她敢肯定,蘇穆青肯定是知道些什麼,卻不知他到底是敵是友。
等白月初酒醒的時候,陛下與蓮貴妃便到了。
本來熱鬧的大殿裡頓時就變得鴉雀無聲,直到陛下與蓮貴妃坐下以後,眾人才整齊劃一地跪下,集體行叩拜禮。
禮畢以後,陛下又站起來親自說了幾句話,隨後宴席便就正式開始了。
一道道山珍海味端上來,歌舞樂曲也一直響個不停,大殿內很快又變得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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