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不吃了,讓人備下馬車,我出去一趟。”
姒玉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問道:“姑娘是想去探望王爺嗎?不如再等等吧,王爺並未讓人傳話回來,想是很快就會回來了。”
“趁著宵禁之前,我要去見個人。”
穿戴整齊以後,白月初戴上斗篷,對姒玉說道:“我自己去,你不用跟著。”
姒玉不放心,想跟著一起過去。
“我很快就回來了,你守在府裡,萬一王爺回來問起的時候,你便告訴他我去相思居見一位故人,讓他不要擔心。”
白月初回頭叮囑了一番以話,便快步走了出去。
姒玉嘆了口氣,姑娘的決定她不敢忤逆,只得去馬廄吩咐人備下馬車。
回到銀闕閣以後,離月冥便告訴白月初,沛國公府的事情已經開始收尾,最近這幾日他會非常忙碌,叮囑她不用擔心,只要照顧好自己便可。
“那你晚上又要歇在刑部了嗎?”白月初邊為男人寬衣,邊問道。
離月冥低頭看到她臉上帶著擔心,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捏一把她的臉蛋,手感非常好。
他又忍不住捏了兩下,然後就被女子一把打掉了手。
“初兒是捨不得我嗎?”他又撩起女子的一縷髮絲,閒適地把玩著。
聽到他這樣問,白月初心裡竟有些害羞,她佯裝不悅地從對方手裡奪回頭髮,轉身把披風和外袍搭在衣架上。
離月冥走過去,從後面把人抱進懷裡,低下頭貼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會盡量趕回來,初兒不用擔心。”
白月初覺得對方就是故意的,明知耳朵是她的敏感處,偏要離這麼近,還用那種膩死人的語氣說話,分明就是在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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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惡的是,她居然沒出息地腿軟了,臉頰上也生出一片紅暈。
“我、我擔什麼心,你那麼大的人了,還能把自己丟了不成。”白月初嘴硬地說道。
離月冥趴在她耳邊噗嗤一聲笑起來。
白月初的腿更軟了,忍不住瑟縮一下肩膀,緊緊靠在男人懷裡。
“是我離不開初兒,想時時刻刻都看著你,少一日都不行。”男人繼續在她耳邊撩撥。
白月初感覺自己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一邊想發怒,一邊又忍不住欣喜起來。
“你以前用這些話騙過多少小姑娘?”白月初努力保持著平穩地狀態,故意扯開話題質問道。
“我只對初兒一人說過這些話。”離月冥保證似地回道。
白月初轉過頭,滿臉不相信,似笑非笑地說道:“王爺撩人的熟練程度,一看就是經過多次實踐的老手。”
離月冥哭笑不得地瞧著她,嘆口氣說道:“我這一身本事,全都是在初兒身上磨鍊出來的。”
白月初一下子就想歪了,紅著臉罵道:“磨練你妹,放開,放開,我要去洗漱了。”
“不著急。”離月冥又把人抱緊了一些,柔聲說道:“讓我再抱一會兒。”
白月初翹起嘴角,沒有掙扎。
漏盡更闌時,漆黑的離穹上開始飄起雪來。
白月初站在一片黑暗當中,心頭生出一絲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