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也看到了,不免心疼起來。
莫靜淞怔怔望著眼前戴著帷帽的男子,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淞兒,為何要假扮她?”男子忽然擒住她的手腕,厲聲問道。
莫靜淞卻還是傻傻地望著他,抬起另一隻手想要撥開男子頭上的維帽。
男子卻警惕地往旁邊一側,避開了她的手。
莫靜淞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她凝視著男子,因為激動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亭松哥哥,我是淞兒啊,我就是淞兒啊。”
男子手上的力量有片刻地鬆懈,隨即又握緊,“你是誰派來的?以為穿上淞兒的衣服,便能……”
“亭松哥哥,你還記得我十五歲生辰的時候,你送給我一隻簪子嗎?是你親手雕刻的,那是一尾金魚的形狀,因為我喜歡金魚。”莫靜淞急急打斷他,她的話成功打斷了男子的質問。
莫靜淞繼續說道:“當時亭松哥哥還向我保證,等來年賺了銀子,便許我一支銀簪,哥哥還記得嗎?”
男子的手慢慢失去了力氣,直直地站在那裡,好半晌才伸手摘下維帽。
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在這冰天雪地裡顯得有些涼薄,可他眼裡的光芒卻非常熱烈,“這些話是我私下裡同淞兒講的,這世上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你當真是淞兒?”
莫靜淞用力點頭,哽咽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喜悅,“是我,真的是我。”
宋亭松紅了雙眼,重新握住她的手,不敢置信地說道:“淞兒,你真的是淞兒,你怎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些年你又去了哪裡?”
莫靜淞回握住他的手,久違的溫暖將她包圍,一下子就化開了她冰封幾年的心。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進屋慢慢說。”
宋亭松看到她被凍得通紅的臉頰,點點頭。
莫靜淞看向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忙說道:“還要勞煩亭松哥哥先同我一起把她們扶進去。”
莫家的圍牆很低,與隔壁的院牆相比,足足矮下去一半。
有人站在不遠處地柳樹下,正好可以看清楚莫家院子的情況。
那對男女宛若一對璧人,身影很快消失在門裡。
空山這才敢吐納一口氣,悄悄看向旁邊的主子,暗罵自己嘴太快,他就不該告訴王爺這邊的動靜,更應該阻止他過來。
現下可好,王爺親眼撞破了白姑娘在此處會情郎,心裡得有多難受啊。
那白姑娘也是,王爺待她那可是千般好萬般好,她不感激也就罷了,如今都是王爺的人了,竟還敢惦記以前的舊人。
王爺也是,到了現在還能沉得住氣。這事兒若是擱他身上,他一定當場捉姦,親手抓了他們一對奸……
“你確定這周圍沒有閒雜人等嗎?”離月冥忽然開口問道。
空山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你留在這裡繼續守著。”離月冥丟下這句話,便抬腳往莫家的院子走去。
把昏倒的姒玉和拂冬放到床上以後,莫靜淞便與宋亭松來到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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